许浮云捡起地上的卡片,要喊住于娴娴,已经有点迟了。
于娴娴带着徐芙芸出来,一边引路一边道歉:“抱歉徐小姐,事发突然,只能先扶他去那边休息。不过您放心,我们珠朗酒店有全球最好的医疗团队,可以随时为客人诊治,我呼叫的医生应该已经在来得路上了……”
闻言,徐芙芸却是大怒:“你们瞎搞什么?他是什么身份,就你们珠朗酒店的医生也配?我告诉你,我只接受傅家专用的私人医生给他看病,别的人要是敢对傅海潮动一跟手指头,我就告到他倾家荡产!”
“是是是……”于娴娴一边应付,一边把人带进了门。
徐芙芸不让任何人守在旁边,很快把她跟卓洪都赶出来了,还锁上房门。
卓洪低声抱怨了一句:“我们珠朗酒店的医生怎么就不优秀了?外面人想排队进来看都排不上呢。我看徐小姐也没打电话通知傅家的医生,这样拖下去万一傅先生真的有什么问题,还不是我们酒店倒霉?”
于娴娴:“算了,她这个人难缠,你让叶医生在附近等着,万一有状况赶紧来抢救。我去查查傅先生的登记表,看看他有没有其他的紧急联系人。”
“好的。”
两个人步履匆匆,分头离开。
剩下许浮云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那张门禁卡。
她几乎没有多想,悄悄刷卡进去了。
即便是次卧,这里也大得惊人。
许浮云开门的动作很小心,没有惊动远处的两个人。
傅海潮果然很不舒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口里叫着:“浮云,浮云……”
徐芙芸在他旁边端茶送水:“不怕不怕,我在呢,来喝点水。是不是头又疼了?”
傅海潮把水推开,抓住了她的手,原本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瞪着徐芙芸问:“你的手镯呢?你的手镯呢?”
徐芙芸:“什么?”
她有些惊慌,但类似的场面不是没见过,很快就稳住了,套他的话问:“你说的是什么手镯?”
“就是你一直戴着的银手镯。”
“啊,那个……”徐芙芸记起,许浮云是有个款式很土的银色手镯一直戴着,“弄丢了。”她说。
这个借口很常用。
虽然傅天戚收买了家庭医生,让他消极治疗,但傅海潮偶尔受到刺激还会想起一些从前的片段。
有时候突然质问起徐芙芸,她便回答说“忘了”、“丢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