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词糊弄过去。
但这一回,傅海潮却显得很固执:“你不是说那是你出生就戴着的?”
徐芙芸笑笑:“出生就戴着的,也会丢啊,谁能保证一辈子不丢东西呢对不对?”
哄小孩似的语气。
傅海潮俊眉微蹙,似乎不能接受这个解释。
但是又因为剧烈的头疼,没有精力刨根究底,只好说:“是这样啊……”
徐芙芸松一口气,拍拍他的背:“你这是旧疾又犯了,自从那次车祸后,这个病就反反复复的,总让我担心。”
许浮云满脸震惊:……他出过车祸?
傅海潮:“我没事。”
徐芙芸继续说:“可别再错过这个月的心理咨询了,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傅海潮车祸后,大哥就从国外接回来一个心理咨询师,专门给他开诊,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傅海潮的情绪渐渐平稳,一直觉得很有效。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傅海潮心里翻来覆去不是滋味,说:“我不想见他。”jj.br>
徐芙芸:“你就是因为上次偷懒不去,这次才会突然犯病,我看还是去吧。”说完,给傅海潮扯了扯被子,“你睡吧,我就在旁边看着。”
傅海潮只得合上眼睛假寐。
徐芙芸的耐心不多,等了三五分钟就坐不住了,见傅海潮呼吸平稳,便轻手轻脚地离开。
许浮云脑子也很乱,通过刚才的对话梳理出一个很恐怖但又很合理的解释——难道徐媛媛改名,替代了她的身份留在傅海潮身边?
她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手摸索着四周,不小心碰到了挂画。
“谁?”
假寐的傅海潮突然睁开眼,死死地盯住这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