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老,幼有所幼。如此,何愁天下不太平,民生不丰足?”朱允炆一一道来,却是慷慨激昂,眉宇间更是坚定之色。
“殿下若能如此,则天下幸甚,百姓幸甚,请殿下恕我适才冒渎之罪”席祯闻此七策,内心大为欢喜。
“允炆有一言,不知席兄尊意如何”朱允炆喜笑颜开,道:“此时无殿下,亦无恩公,我知席兄饱读诗书,与我有同志向,允炆愿与席兄结为八拜之交,不知可否?”
“我乃一江湖浪子,乡间草民,怎敢高攀如此,殿下此意,欲折煞我乎?”
“适才允炆道,无殿下,亦无恩公,席兄若不答应,那允炆岂不是忘恩负义之徒?况且,今日你我相谈甚欢,一见如故,允炆虽亦向往江湖,怎奈羁绊在身,请兄长莫要推辞。”朱允炆神情甚是恳切。
席祯不禁动容,顿时豪气干云,大笑道:“既如此,你我八拜之交又有何妨,我是江湖浪子,不拘于形,你我相交,由心而生,既然一见如故,我痴长你几岁,忝为兄,何如?”
“兄长,弟今夜与你大醉一场,如何?”
遂唤宫人取来美酒佳肴,二人自是痛饮,同歌,自抒胸臆。
二人共饮之时,且说那来客庄,袁不为心事重重,唤来道衍,邱烈,三人分宾主坐下。“适才主上又遣人送来书信,责我等办事不利,今欲与两位兄长商议,该如何处之?”袁不为望向道衍。
“我等业已打草惊蛇,这几日我四下打探,那朱允炆深居简出,东宫又增加护卫,其中不乏锦衣卫的高手。”邱烈恨声道:“可恨那小子,自关月庄到来客庄,一而再坏我等大事。”
“二位休要慌张,我等只需静候,待其漏出破绽,一击可成。我已思得一计,心中自有㓦划,届时引蛇出洞即可”道衍似乎胸有成竹,不住地安慰两人。
而此时,朱允炆于席祯共饮正酣,忽然席祯驻杯问道:“那日林中之人,你可知其人为何人?受何人指派?”
朱允炆心中一凛,随即恢复时常颜色“实不相瞒兄长,弟确实不知此人为何人所派,我也问过恩师,恩师见多识广,居然也不认得,兄长久历江湖,可知此人来历否?”
席祯此时竟然哑口无言,他察觉到了朱允炆的变化,但是又无从回答,他亦知其中定有内情,只是朱允炆不说,自己有不便继续强问,随即支口道:“他日再去拜会黄大人,想必黄大人有所方向,更兼之,我亦欲去看黄公子的伤情。”
“如此甚好,弟与兄长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