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面石壁一分为二,另一边显示的却是不一样的景象:破败的城墙已经高耸巍峨屹立,残破的景象一切如新。城墙下当初立棚办差的地方变成了守城卫兵的瓦房,通往城墙的不再是杂草和白骨,而是一条宽阔的大道。大道的两边,稻穗正迎着秋风吃力地点头,那稻穗儿粒粒饱满又长。大道上行人如织,有耕作的农民、有挑着担儿四处叫卖的货郎、有游玩的书生、有担柴的樵夫也有牵着牛放牛的小童,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欢乐,他们都看着路旁的稻田,感受着今年这个丰收的年景。
城墙上,那个英俊的书生依然穿着朴素,他带着官帽站在城墙上,透过耳墙望着远方在沉思:或许还有哪些地方是需要开垦的。城墙上的守城士兵,个个衣甲鲜明,兵刃和甲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城内街道宽阔,街道两旁来来往往的人,有的驻足看着摊上的货物有的正在讨价还价。街道两边的高楼也气象一新,酒楼,饭馆,各种各样的店铺林立,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象。站在这块石壁下面,席祯先是感受到了百姓的苦楚,但是他们都眼里充满着希望。然后他又感受到了一番繁荣的景象,这不正是太平盛世应该有的景象么?
南面的石壁很简单,没有轰轰烈烈的故事,只有一个着道袍的男子,站在惊涛骇浪之上,左手剑诀右手宝剑高高举起。这男子怒目圆睁,似乎正看着某些东西,而宝剑上刻画着一些不知名的道家符文,似乎正散发着耀眼的金光。席祯觉得这男子的越看越觉得眼熟,他努力地回想,这男子似乎在哪里见过。苦苦思索半天才恍然大悟:这男子不正是王冠男子身边的全真儒生么?只是这里的样子更加苍老了些而已。
看完四面石壁,席祯越发的茫然,他不知道钱尚仁为什么要带他到这里来,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里莫非隐藏着什么故事不成?席祯茫然地看着钱尚仁,问道:“钱兄,这是何处?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所在?”
钱尚仁微微一笑说道:“贤弟,是不是很疑惑,这些画面难道没有似曾相识之感吗?”看着茫然摇头的席祯,钱尚仁笑道:“那好,那你且听我为你道来。”
钱尚仁指着东面石壁上的海战图说道:“这看似一幅海战图,其实不然,这不是海战,而是鄱阳湖大战。”席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钱尚仁指着传龙袍的男子说道:“三十年前,九江以及鄱阳湖流域乃是汉王陈友谅的地盘,圣上此时仅仅是前元朝廷敕封的吴王、领江南中书省平章事。彼时汉王兵强马壮,水军更是高大的海船,正所谓是船坚炮利。陈友谅自封汉王之后,日益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