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皂衣汉子袒胸露乳,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高声说道:“诸位好汉,可也是去袁州府的?听闻慈溪云山图所指的位置就是在袁州府,而江湖上传说的宝藏也是真的,诸位这是也要去分一杯羹么?”
汉子虽然喘着粗气,像是刚歇下脚不久,但也声若洪钟。汉子的话引起了酒肆江湖客的共鸣,纷纷附和着。一般的江湖客都是粗犷的汉子,向来没什么心机,因而坐到了一起就容易变成朋友。
同桌一个持剑的男子答道:“追云剑韩三童四十寿辰,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财宝之事,在下并没不贪心,家中虽不殷实但也不愁吃穿。在下此行,是要一睹追云剑的风采,相传追云剑已经到了万物皆可为剑,甚至到了以掌代剑的地步,着实叹为观止,若有缘或许也能得到追云剑指点几招也说不定。”
江湖客们一阵哄堂大笑,都在笑这汉子异想天开,都说追云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谁指点?
持剑男子涨红着脸支支吾吾说道:“那又如何,在下自以为远远不及追云剑,但是就算是不能得到指点,能一睹其风采,不也不虚此行么?你们说是不是。”
另外一个穿着粗布衣的男子附和道:“这位兄台言之有理,追云剑在江湖上是神一样的存在,但是据我听说他还有个师弟叫席祯。这个人出江湖不久,武功恐怕不在追云剑之下。”
满酒肆的人都在讨论着袁州的事情,柳家兄弟草草吃过饭便接着赶路。柳桥一边纵马一边对柳变说道:“老四,看来这一路之上不知道会遇上多少江湖豪杰。只是或许有的人心怀不轨,有的人只是去凑个热闹。这其中人蛇混杂,我们还是要早一点赶过去,多多少少能帮上一点是一点啊!”
柳变点头不语,柳桥一声招呼,七人一路向前,卷起一阵尘土。
且说洗剑山庄,陆抒文等人正在一筹莫展,庄客前来禀报,说是邱烈已不知去向。
陆抒文忧心道:“这紧要关头,邱烈师徒不知去向,是敌是友最终难辨。此人虽不足为虑,但是却会给我们士气上的打击。”
马三保思索片刻道:“这个邱烈,一直有隐藏自己的实力,虽然很不明显,但是我早就注意到他了。姚少师曾多次提醒我等,邱烈似乎并非我同道中人,如今果然验证。只是以邱烈行事作风来看,我们与他即使不能成为朋友,也不会成为敌人。对了,姚少师有消息了吗?”
陆抒文摇摇头道:“也不知为什么,隐雾山庄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到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