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富态十足,不过跟着中年男子,一派随从作样。
妻子将女儿带进屋子,临了又看了几眼,露出惊讶和慌张的神色,叶云生却是顾不上,只对客人行礼。
中年男子与他行的是江湖礼。
妻子在门缝里偷瞧,忍着一边女儿天真烂漫地问:“娘,你和爹爹在玩躲猫猫吗?”
她看着那中年男子和自家官人交谈了几句,然后老者便双手恭谨地托着那只前些天她去西市一家当铺给当了的剑匣。
当了五十两银子,银子还被她藏在柜中最下面的衣袍里。
官人收下剑匣,也不给还了银子,就只点了点头,那中年男子和老者就退出了院子。
中年男子的神态自然亲和,倒是那位衣着富贵的老者竟是如此谦谨,她从未在相识之人身上见过这种姿态。
等他们走远了,她才推门而出,来到叶云生身边问:“那两位是什么人?”
“年纪大的不认识,说是宁家当铺的掌柜。”叶云生摸着剑匣上的纹理,看了眼妻子,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这把剑,你不管是丢了,还是当了,还是送人了;只要是在长安城里,最后还是会回到我的手里。”
妻子瞪大了眼睛,问道:“所以,你一直在等它回来?”
“我也不知道会这么快……另外一个人,是小手段宁家的三房当家,整个长安,就连知府大人,都不敢得罪他。”
“瞎说,江湖人哪里能叫知府大人让着?”
“江湖人不是只有打打杀杀的那些,也有跟朝廷牵连,跟官家牵连的……他们宁家的三房二姐,也就是这位当家宁苍生的妹妹,就入了官家的门。他这位官家的小舅子,值不值当让知府大人敬畏?”
“他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对你如此亲近?”
叶云生叹了口气,不想解释了,只说到:“都是陈年旧事,无谓再提。”
他走进屋子,将剑匣用布裹起来,背在了身上,牵着阿雨的手,走了出来。
“不要带阿雨去学剑了。”
他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说道:“只是让她玩玩,赵府又有点心糖水,还有小公子休息的时候一起玩耍,你不要担心。”
“我们回老家吧……阿雨说了,你在赵员外府上,自己也在练剑。”
他摸了摸女儿的头,不说话。
“我不担心阿雨,我是担心你呀!官人,我们不要呆在长安城了,我害怕……这里有太多江湖的人,万一又有麻烦找上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