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过分了。
叶云生可不管,跟阿雨玩了起来。
你刺过来,我挡一下,我刺过去,你挡一下。
他本笑着,可如此几次重复,脸上的笑容渐渐凝滞。
一大一小,一个教,一个学,赵馀在边上看着,感觉上好似反了过来。
阿雨像是在玩,师父好似在学。
师父还要学剑吗?
学如此简单的用剑?
刚刚师父还说着,这只是用剑的基础,每个学剑之人,都必然掌握的,忘不了的,如同吃饭用筷子那般自然。
到了晚上,他等妻子和女儿都睡熟了,跃上房梁,想要取下剑来。
可房梁上什么也没有,他的老伙计,不见了。
他悄无声息地落回到地上,轻轻地关上门,然后脱了鞋子,和衣躺在床边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吃了,留了两碗面,却没有推车出门,只坐在院里的老槐树下,看着妻子和女儿洗面,捧着碗用餐。妻子见他没有出门,也不问什么。
他从妻子手里接过碗,放在木盆里洗,见阿雨回屋子里跟布老虎玩,就对妻子说:“我房梁的那把剑,你给拿去哪里了?”
她双手搅着衣角,低着头说:“奴没有动过。”
他不说话,只看着她。
过了片刻,她抬起头,有些生气的模样,“你前些天晚上拿了剑出去,回来衣裳都染了血,第二天我就听闻外边街上死了五个江湖人!官人,你答应过我,好好过日子,江湖的事情都不再管的。”
他苦笑着说:“阿谭,不是我要管江湖的事情,是他们找上门来,要你官人的性命,我放他们走了,以后他们再带更多更厉害的人来,该怎么办?你,还有阿雨,我能让你们受伤害吗?我是为了保护你们,才去杀人呀……”
“奴不要你去杀,万一你伤着了该如何是好?阿雨还这么小,长安城也没有别的亲人帮衬,奴实在是害怕!”
见妻子哭了,一脸失态,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哀伤,他不知该说什么……
妻子带着女儿去邻家串门,估计又是去做衣服,教阿雨用针线。
他只院里坐着,今天都不打算出门去。
等午时,妻子带阿雨回来,见他这副模样,就自己去做了几张肉饼子,他吃了两张饼子,见到院门外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老者站着。
他迎了进来。中年男子锦衣玉带,枣红脸,长须,戴武士冠。后面跟着的老者一副生意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