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子墨都会好好的,信义盟也会越来越好的……忽然觉得,你退出江湖也没有以前想得那么糟糕。”
她的笑容能让风都停住,是这么的美,这么的暖。
她眼中的水波好似荡漾了起来,因为她想起了很久之前,眼前这个男人,携着剑,穿着红衣,脸上的神情永远是信心十足,阳光灿烂,身上的姿态永远是风流潇洒,自由自在。
“不过,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很幸运哦,我一直一直没有忘记那时候你的模样。”
被爱着的女人说喜欢,本应是高兴的事情。
可叶云生却高兴不起来。他不想承认自己不如从前,不想说自己失败了,退缩了,逃避了。
他们把酒喝完,下了瞭望台,他送她回了方府,然后一个人,慢慢地在街上走回家。
床上妻子女儿都在梦里,他亲了亲阿雨的脸,然后在黑暗里端详着妻子的脸,摸了摸她的秀发,也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
徐青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在饭桌上等着他。
父亲一直以来都借口转运司的事务繁忙,不到深夜是不会回来的。
身为人子不得对父母有所怨言,更别提评说。
但是,他知道,父亲不是事务繁忙,相反,转运司里很清闲,父亲这些年都在忙着和他的那些朋友吃酒狎妓,尤其是晚灯楼与花茶坊,父亲在里面都有单独的厢房,有不下于妻子地位的相好。
所以,若是朋友叫他去,这两个地方,徐青是决然不答应去的。
他陪着母亲用过了饭,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吩咐下人都退去,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直到深夜,他还在一面铜镜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言语。
其实,铁剑书生徐青并不是个有天赋的剑客。
这事对于五台山太乙剑派的一些老人来说,都是耳熟能详——他的师傅涂长老跟许多人说过。
“我那徒弟不适合练剑。”
但不管说了什么,说到最后,这位师傅总是以一句话来结尾。
“不过我教了许多人,就没有一个人能如他那般认真努力,一个都没有呀。”
五台山太乙剑派顶级的剑法一共五套,徐青只学了巽乾归元剑法,不是他不想多学一些,而是力所不及。只这一套剑法,他练到现在,都觉尚未练好……
他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些话,说得口干舌燥,光是茶水就喝了四壶。直到夜深了,他压着声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