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叶云生给他倒了半杯酒,道:“当时周围的势力都赶来打血玉门,这一门上下,一个人都没有逃出去,若换成如今的世道,血玉门这个名字就不复存在了。”
说到了这里,已是在解释最开始梁介的那个疑问,现在的北邙山,血玉门势力不小,又是怎么回事?
“只是可惜那时正逢天下乱世,无人能左右局势,那血玉门的门主,最后一个留守在老巢的弟子,侥幸活了下来。后来在周围诸多势力的打压追杀中,凭借那套阴毒狠辣的《罗杀劫》内功,还有以往血玉门留下的钱财,聚集了一批又一批的乱世江湖人,血玉门这才死灰复燃。”
梁介叹道:“若非太祖平定中原,这天下还不知要乱到几时,又有多少如血玉门这样的歪门邪道,在祸乱江湖,残害苍生。”
叶云生淡淡地说道:“有正必有邪,你知道为什么这许多年过去,血玉门反而越来越强盛,在北邙山,几乎是一家独大?”
梁介摇头道:“我也不曾听师傅说过,只记得他老人家叫我不要去惹血玉门的麻烦。”
叶云生笑道:“很好,入江湖未有一年,就已经不听师傅的话了。”
梁介又惭愧又气愤,却不好对师兄争辩,只低着头。
叶云生道:“你可知道,师傅为什么要你别去惹他们?这就要说回血玉门后来的际遇。”
正说话间,本来只他们一桌的茶水铺子,走进来风尘仆仆的六名江湖人,坐了两桌。叶云生晃了晃酒壶,将最后一点酒倒进嘴里,给梁介打了个眼色。
两人走出铺子骑上马,继续向北邙山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