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若不是你提前露面,让我探出叶云生的武艺,竟有这般高深莫测,等到晚上我发动起来,不知要死多少人。”
“按照大郎的看法,只怕我们这些人一起上去,也杀不了那叶云生。最后徒劳无功,凭白把家里的高手都葬送在这里。”
“络络,你这算是歪打正着,让我们怀家逃过一劫。”
“可是如此放弃了,总觉得不甘心呀!”怀经沮丧地说道。
严振摇头,无奈地道:“这是长安,宁家三房就在城西,也不知有多少暗桩埋在城里,不尽早离开,等宁家摸清了我们的情况,到时候,就是不死不休了。”
怀缘叹道:“去年里真是失策,被何碎摆了一道,我们现在已经与宁家对上了,即便我不想斗,宁家也不会相信。”
怀经看着他,问道:“可是去年吃了这么大的亏,你真的,没有想过找宁家做过一场?”
“做梦都想,但现在的情况,我却是一点也不敢。”
…………
“阿生,今天又这么早回去啊。”
“不早了,下午还有事情。”
“哎呀,你今天生意好啊,有些可惜哦。”
“钱乃身外之物,莫强求,莫强求。”
怀中揣着五百两的意外之财,叶云生风轻云淡地推着小车向家中走去。
对于怀家和那五千两的金书,他并没有放在心上,长安是宁家三房的根本之地,怀家来这里做买卖,宁家会比他更上心。
回到家中,跟在院中看着阿雨玩耍的江瘦花打了个眼色。
江瘦花微微地摇头。
他便知半日无事,戏班还未找上门来。
去烧了两碗面条,并炫耀地说,他的两碗面,值两百五十两银子呢!
下午照旧带着阿雨,上赵府,教两个孩子剑法。
近来,赵员外找了几名江湖人,看家护院。叶云生与他们打过几次照面,都是大门大派出来的,有些年纪,又失了往上的野心,经江湖雨打风吹,甘于平伏,就来此间赚些轻松的小钱。
偶尔叶云生也能和他们聊到一块儿去。
或许在他们眼中,叶云生,大概也是如此罢了,差不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