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汉卿问道。
“他是?”澹台固伦惊讶的反问。
“没错,他就是濮阳懿的遗孙濮阳顾笙。”诸葛汉卿一面说道,一面将锦袋中的玉佩拿给老者近看。
“原来你真的是镇西王的遗孙...”澹台固伦的眼角洇出泪花。
“当年我受过镇西王的恩德,那年京都地震,濮阳王恰巧在吏部任职,他不顾自己的安危,把我从吏部的一个主厅中背了出来,甚至他的腿都被
房梁砸伤了,那一幕老朽至今记忆犹新。后来濮阳王蒙难,我因上奏折为他请冤,被却重打一百廷杖,还好执杖的人与我是旧相识,不然老朽如今也见不到濮阳王的遗孙了。”澹台固伦哭笑参半道。
“如今我也是风烛残年之辈了,不知濮阳世孙找老朽所为何事?无论何事,老朽但凡有一丝气力,也愿九死不悔!”
“我们欲要在燕城搅动风云,可我们远在宫廷外多年,看不透三个皇子,不知道尽忠于谁比较好,还望老人家指点迷津...”濮阳顾笙缓缓道来。
“老朽虽在吏部是一个微末之吏,没有高材贤能,但是看人几乎没走过眼,我观三个皇子,当属三皇子最为忠君爱民,仁义良善,耿直坦率,刚正不阿。天下交给他的话,老朽是最为放心的。”
说到此处,老者开始不停的咯血。
“老人家,这是二十两银子,我们不多打扰了。”濮阳顾笙说着,将两块银子放在了老者的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