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如奋力爬起身,毫不犹豫的转身再次冲上去,她不能让卫青这样死去,如果要死,就一起死好了。
血食渔人得意的看着这两个人,他心里在算计着,先从哪个开始下手,也许先从那个男的开始更好一些,只这么一转眼,那个男的身上已经被割出了七八刀,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服。
一支横笛突然悠悠的吹奏起來,那是一曲冲淡谦和的乐曲:《清平乐》。
血食渔人的绳索猛烈的抖动着,那张可怖的利刃网一下子破了,赵月如此时恰好冲到,她反应极快,一把拉住卫青,生拉硬扯的把卫青拖着后退。
卫青的身上鲜血淋漓,大声喘息着。
血食渔人却沒有再注意卫青和赵月如,而是恶狠狠的瞪着二人的背后。
“你,,,,,!”血食渔人才说了一个字就已经轰然仆倒。
他的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他方才全力对付卫青和赵月如,却不料有人突放暗器,这暗器又是极细极小的毒针,而且随着笛声连续不断的发出,他避过了至少十五枚针,但毕竟有一枚针刺中了他。
他就这样死去了,死的很不服气。
赵月如手忙脚乱的帮卫青止血,只是卫青身被数创,一时哪里能止得住,急得她掉下了眼泪來。
卫青展颜一笑:“你哭起來也很好看!”
赵月如哪有心思与卫青打情骂俏,她的双手上都是血,咬着牙就要撕自己的衣服。
一边有人递过一方毛巾來。
“叔叔!”赵月如抬头一看,惊喜的叫道。
“咱们把他的血先止住再说话!”一个年近五旬瘦瘦的男子说道,他的手上拿着几块毛巾和一瓶药。
赵月如连连点头,那男人将药瓶打开,里面是黄色的花沫,他将这药沫撒在卫青的伤口上,那药极为神奇,撒到哪里哪里的血立时止住,赵月如在一边帮忙把卫青的伤口一一裹好。
不一时伤口已经处理完毕,赵月如与叔叔一起将卫青扶起,向小路尽头的宅院走去。
卫青心中暗暗称奇,方才这男子所敷不知是什么伤药,这片刻间不但止了血,而且伤口的疼痛也大为减轻了,他说道:“多谢您了,此药还真是神奇!”
那人扶着卫青,嘴里说道:“卫将军不必客气,在下赵拮不过是借花献佛,倒是卫将军数百里护送在下的侄女,在下要多为感谢!”
“叔叔,你都知道了!”赵月如心下奇怪。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