拮笑道:“卫将军的朋友专门派人來护卫我,将这些事都告诉我了!”
“我的朋友!”卫青心中奇怪。
赵拮见卫青的表情不对,向卫青身后一指:“那个人难道不是你的朋友!”
卫青和赵月如同时转头去看,只见远远的一个女子,手持着横笛,已经走远,只能看到背影。
赵月如哼了一声:“既然是个年青女人,那一定是卫将军的朋友沒错了!”
卫青只好苦笑。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人是谁,却闻到了赵月如嘴里好大的一股醋味儿。
赵佶一听之下就已经明白二人的关系了,哈哈一笑,说道:“月如,先把卫将军扶到屋子里躺下,咱们慢慢聊!”
赵月如一边帮着赵佶将卫青扶到屋子里一边答道:“是我们慢慢聊,人家卫将军有朋友陪着聊天呢?”
赵佶冲着卫青铗了铗眼睛,满脸的笑意,提醒卫青:“当心脚下,有个尸体!”
赵佶将卫青安顿在了屋子里间躺好,与赵月如坐在屋子外间,赵佶笑道:“好侄女儿,这许多年你也不來看我,一來就弄出这么一大堆乱子!”
“叔叔,您沒事吧!”赵月如这才腾出空來问:“外面有三个很厉害的杀手要杀我们,这一路我很担心您呢?方才门前那尸体是怎么回事!”
“我沒事,就是吃了一惊!”赵佶笑道:“今儿一早就有人拿着刀逼住我不许我动弹,直到不久前,那人莫明其妙的就死了,接着有一个蒙面女人从后窗潜进來,给了我一瓶药,说道有一位卫青将军护送着我的侄女走了几百里路來此,现在正在门前,让我帮帮你们,所以我就出來了!”
赵月如心知这是赵佶有意的往轻松了说,现在已经近午时了,这一上午被人拿刀逼着,而且还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滋味哪里能好受得了,幸而叔叔年青时多有艰苦经历,这种意外沒有把他吓出毛病來,否则她这个罪可就大了。
赵佶却并沒有在乎自己所受的惊吓,他问道:“月如,你怎么会跑这么远來看我,你爹爹妈妈可好!”
赵月如的眼圈红了:“他们,,,,,,他们都已经过世了!”
“什么?”赵佶惊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是怎么回事!”他急问:“是得了疫症吗?”
赵月如摇头,看了里间一眼,她心中久已忘却的那股恨意居然又想了起來,只是她怎么对自己的叔叔说这里的艰难曲折,就算要说,又如何当着卫青來说,她心中暗自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