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细小的叫声有些象婴儿的哭声。
从丝帕里伸出两支纤细的小爪,轻轻挥舞着,好象这东西离开了温暖的**很不适应。
阿福把这小东西轻轻放在盒子里,急忙扣上盒盖,再把盒子重新放在床下。
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这是一种血咒,小姐把它放在胸口,任何男人,如果胆敢侵犯小姐那最隐密的地方,这血咒就会让那个男人的身体一寸寸的烂掉,除非小姐用自己的血涂到这男人的额头。
他拿起一块大毛巾,站在婑凳上从上到下用力的擦着花木兰的身体,直到花木兰的皮肤在毛巾的摩擦下开始微微发红。
他从旁边拉过一件宽大的睡衣,给花木兰披在身上,然后匆匆跑向厨房,一盆盆的把热水端进屋里,倒在大木桶内。
“小姐,可以了!”阿福试了试水温,向花木兰说。
进门以來,两个人一直默不作声,花木兰就那么僵立着,阿福则一直跑來跑去的忙活着,直到现在,阿福才说了第一句话。
花木兰轻轻脱掉睡衣,她**如初生的婴儿,修长的双腿轻轻摆动,跨进了木桶里。
她的整个身体都沉入水中,外面只露出脑袋,她闭上眼,享受着温热的水,花瓣的清香。
她就那么睡着了,睡的那么香甜,那么深,连阿福是怎么把自己从木桶里抱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醒來时,只朦胧记得,在睡梦里,她又和阿土在一起了,阿土的病已经好了,和她一起在开满鲜花的草地上奔跑着。
于是她拿起一把小刀,在床头上刻下一个痕迹,床头上密密麻麻的,已经刻了几百个痕迹,每个痕迹都代表她在梦里又一次和阿土相会。
那是她现在唯一值得记住的东西。
一阵冷风吹來,花木兰从回忆中惊醒过來。
她沒有哭。虽然她的眼眶发酸,视线有些模糊,但她沒有哭,她知道自己只会在夜深人静,无人看到之时才会哭,她叹了口气,转身慢慢往营里走。
前面传來一声叫喊,花木兰抬头看去,只见卫青象发了疯一样向前跑着,目标应当是她、琪木格和江小玉三人所住的宅院。
怎么了?花木兰心中惊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急急忙忙的向前跑去。
才到宅院门前,就见琪木格冲出來,连连大叫:“快取一把匕首來,快点!”
花木兰伸手从怀里拔出匕首递过去,急忙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