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到为了和她多聊几句就要泄露这种机密的程度,如果他真有这么白痴,早就沒有顾客找他了,既然“经纪人”说她应当知道,那么,就知道好了。
“这一次,我们的雇主是田本善的儿子,也就是田光宗的父亲,田立文!”“经纪人”说完,等着花木兰的反应。
“我记住了!”花木兰再次转身要走。
“你不问问为什么我要你知道是谁想杀死那孩子吗?”“经纪人”本以为花木兰会有点好奇心。
“为什么?”花木兰立刻问:“我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经纪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花木兰的意思,他皱起了眉:“兰兰,你再这样说话,我的脑袋会当场暴掉的!”
花木兰并非不想问为什么?她也想知道,这个狠心的父亲,居然肯花超过三千两银子雇杀手杀掉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为了什么?“经纪人”居然要让她知道雇主是谁,这样严重违反行规的事,究竟是为什么?但她控制住了自己。
她已经决心不再关心任何人,除了她的阿土,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关注一个与我一点关系都沒有的人,他为什么要杀掉他的儿子,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你让我知道谁是雇主的原因,我又为什么一定要了解,我的痛苦有谁來关注过,谁來问一问我今天过这样的生活是为什么?如果一定要问为什么?花木兰会问出这一连串的为什么?但她不打算问,一个为什么也不打算问,因为这些为什么?“经纪人”的脑袋就算暴掉三回,也一个都回答不了。
所以她沉默。
“经纪人”只好自己说下去:“因为这个田立文出了一千两银子要我找人杀掉他的儿子,而现在,有人出三百两要杀田立文!”
花木兰呆住。
事情有这么巧,田立文要杀他的儿子,现在又有别人要杀田立文,那么,她的确应当知道是谁想杀田光宗,因为田立文既然出钱要杀自己的儿子,当然会十分警觉,这一定会给她杀田立文带來难度,何况,既然田立文必须得死,那么知道不知道是他要杀自己的儿子也就沒什么了不起的了。
只不过,他的命不那么值钱,只有三百两。
“到哪里去找他!”花木兰想起连续七天都沒看到他出现在自家的后院里。
“妓院”,“经纪人”回答:“他最常去的是梦怡院,找一个叫依依的妓女!”
花木兰点头。
“十天”,“经纪人”说:“这一回雇主给的时间十分充分!”
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