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人不会出声询问,要么敲完之后便推门而入,要么就是等她到门口聆听训话。
等了两秒敲门者并没有进来,孟浮笙只得不(qíng)不愿的下(chuáng)趿上拖鞋,磨蹭到门口打开了门。
孟伟神色冷厉的站在门口,因为正对着把手处,孟浮笙只推开了一道不宽不窄的门缝便将父亲整张脸都纳入了视野。
两人就隔着这道缝隙对视着,看上去不像一对父女,倒像是警察在询问案(qíng)。
“午饭我会让张妈给你端到屋子里,今天一天不许跨出卧室,把窗帘都拉紧,也不许偷窥院子,记住了吗?”孟伟冷冷的说道
“为什么?”孟浮笙一愣,继而条件反(shè)一般,立刻不满的反问
“我问你记住了吗!”似是不耐烦女儿的提问,孟伟抬高了声音颇有些喝问的味道在里面
“上厕所洗澡也不能出卧室吗?”孟浮笙火气也冲了上来,自那天晚上父女二人之间的谈话不欢而散之后,这是近半个月以来父女间首次正面对话,孟伟的开场白显然彻底碾碎了这段时间女儿积攒起来对自己的那一点点依恋。
“你卧室里不是有卫生间吗。”
“但是会有异味啊!谁会用卧室里的卫生间做洗澡以外的事!”孟浮笙尖声喊道
“我花钱装马桶不是给你当饮水机用的。”孟伟冷峻的说道“今天你敢踏出这间卧室一步,或者从窗户向外乱看,明天你不仅别想走出卧室,我还会亲手把你捆在(chuáng)上!听到了吗!”孟伟毫不理会孟浮笙的反对伸手扶住门框将开了一道缝的卧室门狠狠的关上了。紧接着孟浮笙便听到了孟伟从门外反锁的声音。
被孟伟莫名其妙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的孟浮笙听到反锁的声音,气的浑(shēn)发抖,猛地扑到门上开始疯狂的扭动门把手。然而为时已晚,纵使她怎么努力也再难撼动分毫,走廊里孟伟的脚步声已经远去了,任由她锤着门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叫。
一边锤着门,孟浮笙一边仔细倾听着走廊传来的声音,很快她就确定了孟伟远去了。既然观众不在了,那么戏自然也没必要继续演下去了。
她倒并不担心门被反锁,在她的包里就藏有一串很久前便偷偷配好的别墅各处的备用钥匙,而早在被下(jìn)足令的第一天她就就寻找时机挨个试过这串钥匙的可靠(xìng)了。她现在想不明白都是,为什么又要将自己困在卧室里一天呢?
孟浮笙不是没想过躲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