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水,我有件事想问你。”伤流年的表现突然变的紧张起来“我好不容易从异人那边逃了出来,可为什么我得到的消息是,我已经被部里判断为叛徒了?那天晚上我出事之后,你和部里是怎么汇报的?”
“是吗?那么,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呢?”上官善水脸色不变,谨慎的将身体依靠在玄关旁的鞋柜上,想要借助身体的遮蔽单手从背后摸出包里的定制手机,向部里发出紧急求救信号。
不料对面的男子立刻看穿了她的意图,语调幽怨的说道“善水,你的右手背在后面想干什么?你不是要向上面,举报我在这里吧?难道你也认为我叛变了?”
被喝破了意图,她只得放弃这种没什么实际价值的小动作。眼睑微垂开始思考当前的状况该如何应对。首先她排除了是琐罗亚斯德教派那边的人假扮的,就算普罗米修斯行事再过跳脱也不可能和自己开这种玩笑。
那么伤流年真的逃出来的可能呢?这也绝对不存在。姑且不论从那里逃出的难度,如果真的让流年逃了回来,他决不可能这样偷偷摸摸的潜入自己家中。而是直接返回对灾部那边,自己的秘密绝对早就暴露了。
那么如此看来,便只剩最后一个可能了。虽然她心中并无多少把握,但她很清楚事到如今必须咬牙死撑下去。毕竟如果眼前之人真的是伤流年,那么现在的自己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那个男人并不是能够被人三番两次随意戏弄的蠢货。
如果眼前之人并不是伤流年,那么自己就更不能自乱阵脚,给对方落下口实。想到这里,上官善水把心一横,漠然说道
“难道不是你监禁了我,然后在我拒绝和你一起叛逃之后,刺伤了我吗?你不会把对我做过的事情都忘记了吧?还是说你现在要和我说,你已经失忆了?”
“我监禁了你?还刺伤了你?”伤流年愕然说道“这是从何说起的?”
“这个伤口…”上官善水噙着冷笑,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口。白皙丰盈的胸口中央,露出了个十分骇人的巨大伤疤“你不是要和我说,你把这个也忘记了吧?”
“这…这…这…”伤流年颤抖的站起身来,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后者的伤疤,嗓音沙哑的说道“这个伤?是我刺的?我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你完全没有印象?”上官善水面色古怪的打量着前者,良久之后缓缓开口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完全不记得…”伤流年伸出手一步一步向自己的女友走来,口中不住声的呢喃道“怎么可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