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忍心伤害你呢?我怎么可能让你被刺伤?”
“…”上官善水咬紧双唇,眼看着对方满脸失魂落魄的向自己靠近,不由得提高了十二分警惕。虽然两人之前的距离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什么可供自己操作的空间,但再进一步的拉近无疑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直到最后一步踏下,伤流年的手指轻轻的触碰在了她的创口上。顿时熟悉而又久别的微凉从接触的地方传来。伤流年的体温相较常人一直偏低,纵然盛夏也很冰凉。这对于曾和对方同床共枕多年的善水来说,是个鲜有外人知晓的隐秘。
如果眼前的男子真的是假的,那么这个造假者的水平,未免也太高了,至少绝对是个和伤流年极其相熟之人。近距离看眼前的男子,上官善水不由得发现对方样貌神态,语气动作无一不充斥着浸入骨髓的熟悉味道。
难道说,真的是伤流年?一瞬间的疑惑掠过心头,但立刻被她再次狠狠的压制下去。就算面前之人真的是伤流年,她也早已回不了头了。
“你真的能肯定,这是我刺伤的吗?”伤流年满是疑惑的问道
“是的,至少监禁刺伤我的人,和你一模一样。”上官善水微做沉吟,平静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忘记这个,或许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这样流年,你不要紧张,你现在和我去见部里的专员,还有吴老。如果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误会,我相信只要大家坐在一起,一定可以解开的。”
“是吗?”伤流年仍在仔细的打量着后者胸前的伤口,不置可否地说道“可是现在,部里已经把我认定是叛徒了啊,我现在跟你去见吴老他们,岂不是必死无疑?”
“怎么会,我会替你求情的,就算,就算…”上官善水顿了顿,放软了口气低下头小声说道“就算你只是在假装失忆骗我,我也不在乎,我会想办法帮你遮掩的。毕竟,毕竟我还…我还是希望你能平安回来的,过去的事情我会忘掉的。”
“善水,你还真是爱我啊。”伤流年面露感动之色,俯身一把将女友拥入怀中。探手抚摸着女子柔顺的长发,在后者耳边慢声细语的说道“可是,你现在说的话,是出于爱我的真心呢?还是因为你确定,我必然知晓一切是你搞的鬼,所以绝不会以这种方式,与你沟通呢?”
“你不是流年!”上官善水脸色骤凛,立刻抬起双手推拒抱住自己的男人。只是环住自己的双臂如铜浇铁铸,哪里撼动的了分毫。
“我会变成对灾部的叛徒,一切不都是你搞得鬼吗!”伤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