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不劳段捕头费心了。”
“那就好,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日我便上门拜访。”
嗙!刘德侩拍案而起,大吼道,“段无怅,你不要欺人太甚!”
段无怅满面春风,喝了一口热腾腾的贡芽春,“不过慰问一二,若是刘大人不喜外人来访,那段某不去便是。”话锋一转,“可该查的案子,还是得查,不然这皇上怪罪下来,实在不好交代。”
“哟,段捕头还知道是为谁办差。”刘德侩平稳的坐下,翻出一张文书,像是自言自语,“曹大人家养的狗总是那么不听话,你说对吧,段捕头?”
话都到了这个份上,还能忍住不发,语气平缓,“刘大人还真别说,这不听话的狗可狠着呢,容易咬死人,尤其是受了威胁的疯狗。”
“段捕头所言在理。”刘德侩点了点头,讪讪道,“杀妻弑父,你段无怅倒是好狠的心。”
段无怅并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先前刘德侩所说的不过平平之事,“为官者,大义灭亲又有何妨?”
“啊哈哈哈哈哈!”刘德侩笑的放肆,“好一个大义灭亲!可依我看来,你是怕走漏风声才对。”
“今日便是撕破了脸?”
“是段捕头一再相逼,刘某不得以而为之。”
段无怅表情苦闷,故作痛心疾首。片刻,缓缓放下茶盏,左手大拇指轻轻弹出刀身,反手握住刀把,电光火石间直冲刘德侩要害而去。
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若惊雷乍起,猛如霹雳弦惊。
刘德侩闪避不及,只得用胸膛生生捱了这一刀,往后退了数步,气浪之强,将案桌都掀翻在地,文书纷飞,恰云雁归巢。
“你会武功!?”
“你是宗师!?”
二人皆是惊讶于对方的身手。
衣衫破碎露出星点金光。
段无怅将刀背在身后,“硬有断江铠,内有软金胄,江湖传言中的软硬不吃,你这是软金胄?”
“段捕头好眼力,正是软金胄,大宗师之下耐我不得,我虽无力杀你,可若要与你鏖战,你可占不到一丝便宜。”
“就算你有软金胄,可段某又不是傻子,为何要朝你的甲胄上砍,我就先费了你双手,挑了你的筋脉,再活剥你的皮,你空留一个躯壳,犹如杀鳖去壳,你仍旧难逃一死。”段无怅底气十足,此人虽作恶多端,但毕竟是不过而立的宗师,值得他骄傲。
刘德侩冷哼,“段捕头可尽管试试,刘某也正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