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见识这所谓的宗师,是个什么水平。”
“谈不上什么水平,但杀你,绰绰有余,看刀。”段无怅退了半步,屈膝,微倾前身,用力一蹬。
一念起,一刀横,一声喝。
刘德侩是个反应灵敏之人,一个侧身避开正面,只道是鎏金彩熠熠生辉,软金胄滋滋作响。
呼啸的刀风自耳边掠过,摘下一绺发丝。
“看样子,段捕头的这刀也不怎么快,我看你宗师也不过是个半吊子,学艺不精啊。”刘德侩自然不会放过一丝可以嘲讽他的机会。
半吊子水平?段无怅心中冷笑,嘴上不紧不慢道,“刘大人可知这宗师欲寻常武者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哦?”虽然段无怅一时奈何不了自己,可刘德侩也不敢有丝毫松懈,他太过了解此人。他是沙漠的毒蝎,但凡有一机可乘,便冷不丁的蛰上一口,虽不疼,但致命。
段无怅解释道,“宗师武者,气劲外放,百步之内取缔首级,犹如探囊取物。”
“我潜心苦修十载,命人寻遍这世间万法,才习的这最克你纯阳刚劲的金钟铁臂,今日我不死,他日便是你的忌日。”刘德侩欲出手,只听一句久违的熟悉话语。
“师兄。”
段无怅语出惊人,这二人竟师出同门,“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何况你是了解我不假,可师弟对你也是了如指掌啊。”
“哼,我没有你这个师弟,你不配!今日我就要清理门户!”刘德侩听见段无怅提及当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运转丹田之气。
噗!嘴中一咸,一口鲜血喷出。身体不住的下坠。
“师兄。”段无怅看着面前跪着的男人,虽已经虚弱不堪,仍旧执拗的抬头。眼中满是怜悯的说,“何必呢?你我本该情同手足,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至于吗?”
刘德侩很激动,“你,是你!”
“是我,自然是我。”段无怅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脸上又出现了先前掌控一切的微笑。
“什么时候?”
他,似乎认命了。
段无怅俯下身,在他耳边平缓吐出的三口浊气犹如压垮牦牛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刘德侩最不想听见的三个字,“三杯酒。”
“不,不可能,叔父不会害我”
他的笑意看的如此渗人,“师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您当年不也用人格担保,那件事与我无关吗?”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