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水。
见他一直盯着招牌瞧,还以为是要赞赏一番,挺了挺身子,奈何身子重,脸上的脂粉掉了几分,像只高傲的孔雀,却滑稽可笑。“沈大人,也觉着这字不错吧,是大娘自己写的。”
沈流舒一愣,并不拆穿,点了点头算作附和,“沈某得闲就帮大娘写一副吧。”
“好好好。”李大娘乐的咧开花,“我就说沈司是这世间少有的好儿郎,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着急,不过不打紧,大娘帮你物色,包你满意,能生儿子。”
笑而不语,拿起杯盏轻点,是酒。本打算原样放回,可见大娘一脸殷勤,也只得硬着头皮一饮而尽。
李大娘仍旧自顾自的言语,大概就是夸他的好,还有帮他说亲一事。
沈流舒实在听得厌烦,推托道,“府内还有要事,沈某先行告辞。”
身后的李大娘扯着嗓子喊,“沈大人,常来坐坐啊!”
一路小跑,算是摆脱这个太过热情的大娘,刚回府,便见一熟悉的人影,是六儿。
“掌柜请您阁内一叙。”
沈流舒点头应承,让六儿先行一步,自己随后就到。
“不是和你说了紧闭门户,谁都不见。你是将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沈流舒是真有些怒意。
小沓小声嘟囔,“可是奴婢觉着未来的主母也不是外人。”
沈流舒一听这顿时炸了毛,“你不过才见了她几次,谁与你说那是未来的主母,何时一个奴婢也敢妄议老爷的事,给我滚下去面壁思过。”
“我不去,我没错,我是为老爷好,我是......”
啪!
“你打我。”小沓委屈的捂着左脸,声嘶力竭的吼道,“好,我去面壁!”
呜呜呜!
望着跑走的身影,他的手虚在空中,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放下。
叹了口气,最近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脾气有些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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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红颜祸水,诚不欺我。
沈流舒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殷红红,无奈的摇头。
今日阁内不见韩学究,倒是有一看着面生的老渔夫,看着殷红红的眼神不时闪躲,有些心虚。
这倒是有趣。
“不知沈司今日来寻小女子,有何贵干?”殷红红刚酌了几杯小酒,微醺着俏脸,左手托腮,右手摇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