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血迹,且有流淌之势。
到底是姑娘家,还是心软,三分慌张,六分死犟,“你可别给本姑娘装死相啊,我......我可没怎么用力,顶多就是有些红印,再说了谁让你个淫贼言行举止轻薄,不然......”
感觉小腹有股暖流,腰上的力道也松了不少,自沈流舒背后直挺挺的倒下一人。
这她就算再蠢也能猜到。
噗。
面前之人含着痛苦的倒下。
那是怎样的眼神,又是如何的心境。她不解,也不懂。
她有些心急,语气渐缓,略带哭腔,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脸,“喂,喂,你个淫贼,别吓我啊,喂。”
他真的很怕疼啊,特别怕。
“啊哈哈哈!”放肆的笑声划破雨中宁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未等那女子反应过来,一把样式奇怪的刀,直奔要害而去。
此刀名为桂溪,古人云:“我有桂溪刀,聊凭东风去”。
千钧一发之际,熟悉的女声自远方响起,夹着浓厚的内力,一把飞剑挡住了桂溪刀的去路。
“刀圣林霸,偷袭一个晚辈可算不得大侠的做派啊。”殷筱筱翩然落地。
林霸自有狂妄的实力,“啊哈哈哈哈!女娃娃,劳资只认钱,这些东西与我来说不过浮云遮眼。只要有钱,便是天皇老子都敢搏上一搏。”
“既然如此,那小女子只好讨教一番了,得罪了。”殷筱筱娇喝一声,脚尖一点,莲藕般的玉臂爆发出惊人的威力。
“啊哈哈哈,来得好!”林霸一向自傲,正如他的名字,亦如他的刀法,“第一霸刀!”
是的,第一霸刀亦是第一霸道,由此可见此人的心性。
殷筱筱本就瞧不上此人,此时更是嗤之以鼻,“劳什子的刀圣,居然在小女子手下走不过一遭。”
“棠溪剑?那老匹夫倒是对你疼爱的很啊。”林霸半跪在地,用桂溪刀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既然林某今日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不过有一遗愿,若不达成,林霸实在不甘。”
女人总是容易心软,何况见他此刻并无还手之力,便手一转,将剑背在身后,“前辈请讲,只要不伤天害理,晚辈定当力所能及。”
“你再过来些。”林霸的语气有些虚弱,好似就要消散的一缕炊烟。
殷筱筱更是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丝戒备,可谁知,说时迟那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