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舒刀一横,苦苦支撑,脚下磨出血丝。
眼看对方步步紧逼,身上的也划出了条条红蛇,沈流舒也动了真火,“姑娘何必如此,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那日之事是沈某有错在先,可在其位谋其职,沈某自认情有可原,何况多次诚心道歉,姑娘再来刺杀沈某,是否有些小肚鸡肠?”
“你怎么知道?”刚出口,自知失言,又故意压着嗓子说,“在下不过是个江湖人士,实在看不惯你这狗官的所做所为,今日便要为民除害,看剑!”
沈流舒忍笑忍的憋出内伤,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些不太灵光。
二人再次打将起来。
“姑娘不必装蒜,你的言行举止已将暴露了,何必自欺欺人?”
那人不语,手下刀光剑影,快若惊雷。抛开别的不说,此女武功属实高强,而且自恃,故多番交手用的都是拳脚,未曾动用分毫的内力。
又是一剑飘过,看似轻浮,实则沉稳,斩落了些许发丝,就着雨势,缥缈不见。
“你先前大喊淫贼我就已经知晓,何不坐下来喝杯茶,吃个包子好生商量一番?”
“今日你必死!”女子已经不打算伪装,娇喝一声,手一抖,细剑飞出,沈流舒躲避不及,况且这次有意无意的夹带着内力。
当!
朴刀被震落,虎口隐隐作痛。
“清白固然重要,可姑娘便是杀了沈某,可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那我就先杀了你,然后自杀。”
沈流舒气极反笑,调侃道,“那不是就是殉情?”
“呸!不要脸。”
那人已经不加掩饰,就差破口大骂,“美的你,本姑娘何等身份能和你殉情。”
“姑娘这算破罐子破摔了?”沈流舒没有恶意,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此话似火上浇油,那女子听完忿然作色,“废话少说,淫贼受死!”
眸若冷电,长剑如虹。
沈流舒来不及捡刀,只得踩着碎步后退。只见他忽然一个趔趄,身子向前一倾,又是两个踉跄,看似跌倒实则为了贴身,趁她晃神,三下五除二夺下那女子的细剑。
未等她反应,又是轻轻一掌推出,二人拉开距离。
顷刻之间,却被沈流舒莫名其妙的拉入怀中,几个回旋转身,衣摆飘飘,当时倜傥风流比上一遭。
“大淫贼!伪君子!”
鲜红的巴掌印落在他的脸颊,但他仍然死死不肯松手,嘴角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