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再来头也不抬的说道,“还差九两。”
男子蹙眉,“掌柜的,你这可是坐地起价啊,信不信我报官。”
郝再来抬起头,眯着的眼缝中透着一丝精明,“公子以为这大半夜的为何客栈都只剩一间房。”
李承煦哑然一笑:原来是将我当成那些贵家公子了。
不过他也不矫情,能和这样的美人同卧一榻,何乐而不为。
这胖子倒是会做生意,李承煦这般想到,又掏出一张银票,“不用找了。”
好郝再来也是个实在人,见李承煦出手阔绰,拿出一包药粉,“这是西域曼陀罗,至于功效嘛,想来公子懂得。”
他爱这个女人,即使阴差阳错之下成了别人的女人,他也不会使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如今那男人已经......
他便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也不会再放手了。
李承煦拒绝了郝再来的好意。
“最右边第一间。”
他上了楼,发现女子还在走廊里徘徊,原来她走得匆忙,竟忘记问了是哪一间。
“嫂嫂,随我来。”
二人迎面碰见正要回房的沈流舒,那女子犹如做坏事被人抓了现行,恨不能将头埋到地下,李承煦则是很自然得一笑,去了最右边的房间。
这人我是不是在哪见过?沈流舒这般想到。
二人进了房间,屋内并不大,但两个人虽不宽敞,但也不拥挤,有梳妆台,亦有书房,如此明码标价一两白银倒不算贵。
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何况我们堂堂的李大公子,能被银两所打倒。
答案自然是能的,都怪王富贵那个土帽。一想到这家伙儿坑了自己一万两,他就觉得一口气差点顺不下。
女子也不知是先前被沈流舒瞧见了还是如何,踽踽的走在李承煦前头。
这房间什么都好,唯独一个,只有一张床。
女子有些窘迫,回头想同李承煦说话,却见他阴着一张脸,连忙支支吾吾道,“其.......其实妾身可以......可以睡.......睡地上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某人不过是为了克制嘴角忍不住上扬的弧度,其实小小煦都快压不住头了。
不到一秒,某人已经幻想了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一幅长卷。若是画下来,必然流芳百世。
“不,不用,怎么能让嫂嫂睡地上呢。要睡也是我睡。”李承煦其实很想同榻,可是也只能想想,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