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合乎规矩,她会恨她。
“怎么可以让叔叔睡地上,这次的事情,麻烦你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何况这银两也是你付的,妾身实在是.......”
李承煦打断女子的话,“这有什么,我是男人,又常年修武,身子骨怎么的不比你一个姑娘家的强,行了,就这么说定了,我下去问掌柜要被褥。”
望着李承煦的背影
都已经嫁人好几年了,怎么还是姑娘,叔叔说话真的奇怪,莫非他对我......
鲜于子裳啊,鲜于子裳啊,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和他早就不可能了,如今你又是新寡,他则是李家大公子,汴京炙手可热的才俊,你这不是打算将他推到风口浪尖吗。
他肯陪你来处理这件事已经很好了,你为什么这么不知足?
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那是因为他们忘了,有一种幸福,叫知足。
“掌柜的,要一床被褥。”
李承煦说道。
郝再来仍旧低着头,不知算些什么,还不时在簿子上记下,“五两。”
“什么被褥,金被褥吗?你居然要收五两!”饶是李承煦这等大户人家也是被惊讶到了,便是顶好的金丝被,也不过四两。当然宫里的不能算,那都是特供的。
“若是金被褥,只收你五两都便宜了。”郝再来抬起头,手上的动作不减,“这不是一般的被褥,这是个单薄的被褥,单薄到令人心疼。”
郝再来回一一个男人都懂的微笑,配上他的小眼,格外的猥琐。
李承煦再次哑然,一下缓过了神,心中想到:你可真是个做生意的人才,若非有要事在身,真想和你拜个把子。
正所谓一丘之貉。
但他并不打算这么做,郝再来看出了他的心思,故意激道,“我们这的被褥都是这样的。公子不会不行吧?”
男人不能说不行。尤其是我们的李大公子,汴京三少之一。
他慷慨的付了十两银子,郝再来再次将一包白色药包取出,李承煦刚要摆手拒绝,只听好再来说道,“知道这位公子是个正直的人,所以这包不过是安神香罢了,倒些在香炉里就好了。”
安神香?这倒是有些用处。
这几日为了那件事前后奔波忙碌,自己一个大男人都累够呛,何况子裳早就心力憔悴,好几日都听见她在深夜里哭泣,李承煦这心针扎一般的难受。
他取过药包,道了句谢谢。
郝再来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