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拉着小爷的手,带你飞。”
鼠赖宝冲着身后之人伸出小手。
沈流舒此时不敢托大,一把抓住,二人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曹,你大爷的,这只死耗子,别让本公子再碰见你。”
男子似乎气得不轻,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像是城东新开的染坊,别样的精彩。
一丰腴女子拉着他的衣襟劝说道,“叔叔,何必与这般小人计较,气坏了是自己的身子,不值当。”
“嫂嫂,这道理谁都清楚,不过这家伙儿实在是欺人太甚,我属实咽不下这口气。”
这二人自然是李承煦与鲜于子裳这对叔嫂,至于这夜半三更的他们刘府来做甚,不过是些偷鸡摸狗之事。
若要说此事的缘由,还得往前倒一倒。
话说鼠赖宝不费吹灰之力气晕了刘阿斗与沈流舒二人摸摸搜搜的来到内院,鼠赖宝再一次凭借自己高超的伪装骗过了侍卫,还从管家口中得知了这刘府重要的东西一般摆在何处。
“真是一群没什么脑子的东西。”鼠赖宝骂了一句,抢先溜进了女眷的居所。
没错,是女眷的居所。
用他的话说与其和一群糙汉子打得臭汗满身,不如与这些姑娘做些有趣儿的游戏,即便流汗,那也是香的。
沈流舒不解,刚想制止,但早已来不及。
这让他想起了內帷厮混的一位公子,与其说公子不若说是混世魔王,喜怒无常的性子倒与这家伙一样。
他在外头焦急的等待,但不知为何,竟然没有一个人路过,哪怕巡逻的家丁也不曾有。
“奇怪。”沈流舒摸着下巴,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家丁都被后来的一对男女解决了。
一炷香后,鼠赖宝满面春风的出来,脸上约莫十七八个唇印,身上的胭脂香也染了数个味道,他理了理衣袖,感慨道,“真是盛情难却啊。”
然后冲着沈流舒说道,“走。”
“去哪?”沈流舒下意识的回道。
“当然是去找这传家宝了。”鼠赖宝见沈流舒神色怪异反问道,“怎么,你当真以为小爷只是去厮混的?”
二人摸到了家主的房间。
“嘘。”
房间内传来一些不堪入耳的叫声,似低吼,似莺歌,如山泉叮咚,亦如海浪汹涌。
即便沈流舒不懂,但这些年在江州当差,或多或少也听过一些,涨了个大红脸,反倒是鼠赖宝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