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砸吧着嘴。
这小鬼,还真是从小不学好,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估计他爹也不是什么好鸟。
沈流舒闭上双眼,抛除杂念,凝神养性。
待到玉箫声散,灯熄。二人缓缓打开房门,一股糜烂的气息扑鼻而来。
沈流舒受不了这气子,捂住了口鼻,屏息前行,鼠赖宝心中腹诽:草,这老小子这么大年纪了,对此事居然还这般猛,难怪那些女眷一个个千娇百媚,犹如水蜜桃鲜嫩。
呜,呜,呜。
若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谁家水烧开了。
二人寻觅了好一会儿,仍不见宝物的踪影。
他姥姥的,这个死牛也不说到底是个啥,就知道和小爷打哈哈,等小爷回去,定要赏你三两黄汤,不,赏你一斤。
鼠赖宝有些烦躁,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突然,只见他蹑手蹑脚的挪到了床边,一双小手正缓缓靠近打呼的某人。
这可把沈流舒吓坏了:这个小祖宗要做甚。
“走。”鼠赖宝在沈流舒耳边轻声说道,而后只觉身子一轻,眼前一花,也不知有意还是巧合,二人再此落到了假山上。
“谁?”这次并非是外人,而是鼠赖宝说的。
沈流舒放眼望去,除了零星的灯火,哪有什么人。
咻。
有暗器。
一只袖箭袭来,鼠赖宝一个后翻落在了地上,接着一个鲤鱼打挺,左手掌心躺着一枚精致的袖箭,尾部雕花似虾一般开叉。
“外邦的朋友,远道而来,这么躲躲藏藏可不利于小爷尽地主之谊啊。”
鼠赖宝说道。
两道身影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看来我还是实力太低,这些高手,莫说是过招,便是有人无人我都不知。
沈流舒心情低落,内心对于武帝无尽藏的渴望到是多了一分。
李承煦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相信面前这个一眼看穿他轻功一手接住鲜于子裳袖箭头的人当真是个小孩,拱了拱手,依旧是那副文人公子的做派,“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鼠赖宝一听这人居然没有管自己叫小孩之类的还用了阁下,顿时心情好了不少,但是一瞥见旁边那我见犹怜的佳人,一下子又觉得此人不顺眼,尤其是他发现这人居然比他帅。
凭什么,这个世界怎么可以有比我鼠赖宝好看的人。
“我是你鼠大爷,咋了?”
鼠赖宝抱着手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