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莲,该练功了......”
采莲一下子羞红了脸。
百里外的南山上,依旧是二人对弈。
“晚辈自愧不如,这就给您买桃酥去。”
青年起身
“回来吧。”
此时一只信鸽落下。
刘奕辰拆下信鸽脚下的密函,打开看了一眼笑了笑,“不用你去买桃酥了,会有人送来的。”
“谁?”
刘奕辰一指山下的小路,“你瞧,这不来了嘛。”
一道年轻的声音缓缓走上曲折蜿蜒的山间小路,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官服上的蟒纹,在余晖下泛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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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来客栈
咚咚咚。
此时已然过了子时,按理不该有人拜访,何况他们住得是最尊贵也是最隐秘的甲字号厢房,知晓的人都大有来头。
白纸画与白羽扇不愧是修武之人,敲门声并未响起,听见对方刻意放轻的脚步就已经醒来。
此时二人正坐在床上,眼神交汇片刻,白羽扇会意,拔出腰间软剑,轻轻一抖,缓步走向门边。
门外的烛火跳动,映衬着一道矮墩墩的身影。
吱嘎。
白羽扇打开方门,一剑抵在了来者的脖颈之上。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熟悉的肥胖身躯,猥琐的小眼神儿里充满了恐惧,一双端着油灯的手不住得颤抖,一不小心还将几滴灯油洒落,与木板发出滋滋声。
“郝掌柜?”
白纸画最先认出此人正是好再来客栈的掌柜好再来。
她示意白羽扇放下剑。
其实也怪不得白羽扇,谁让这姑娘每次来不是走窗就是走屋檐,就连唯一一次走门也是翻到了三楼,整个过程都避开了与好再来见面,不认识也情有可原。
“不好意思,郝掌柜,这是胞妹,并不认得您,何况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女儿身出门在外还是要多加防范......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早就听闻白家姐妹花生得花容月貌,而且还是一对双胞胎,这可是无数男人心中的梦想。
咳咳,扯远了。
郝再来点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不知郝掌柜这深更半夜的有何贵干?”
白纸画问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