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能不能进去说?”
郝再来说道。
白羽扇虽未见过此人,但这第一面的映象就十分不喜,长相贼眉鼠眼不说,嘴角还有一颗痣,还长了毛,配上他的嘴脸,实在是不招人待见。
所以一直被白羽扇有意无意侧着身子挡住。
“羽扇,让郝掌柜进来说。”
白纸画的言语之间透露着不容置疑。
白羽扇了解自家姐姐,平日里都是唤自己扇儿,小扇子一类,如今却叫了羽扇。
可别小看这一字之差,这代表白纸画的威严。
白羽扇哼了一声,悻悻得去了一旁,靠在了门边,抱着手静静看着。
很显然,即便听了姐姐的话,她依旧不放心此人,手中的软剑并未缠回腰间,而是缠在手臂之上,若有什么变故,出手也快。
虽然她并不觉得如今有几人能伤得姐姐,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最重要的是她的左眼一直在跳。
女人的第六感也告诉她此人不简单。
郝再来与白纸画坐下。
郝再来开门见山,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白羽扇见他在怀里摸索,正要出手却被白纸画示意不要动。
他将怀中之物取出。
一个锦囊。
“我也就不与白姑娘拐弯抹角的了,好再来客栈并非如同表面一般简单,此事以姑娘的身份想必是知道的,可姑娘并不知晓这客栈到底还有何用处,今日告诉白姑娘也无妨,郝再来客栈是一个极大的情报组织。”
白纸画并未表示出丝毫的惊讶,只是替郝再来倒了一杯茶,又替自己倒了一杯。
郝再来自嘲般的笑笑,“看来姑娘已然知晓。”
“继续说。”
“郝某明面上虽是掌柜,但其实也是在别人手底下讨生活,可这些年我知晓了一个道理,纵然身价不菲,纵使万人之上,可终究是一人之下。”
“你想谋权?”
能把此事说得如此轻松,可见白纸画也是个狠人。
“白姑娘可不敢乱说,这是掉脑袋诛九族的大罪。”郝再来继续道,“郝某没那么大志向,也没那个胆子,不过想做自己的主人罢了。”
“郝掌柜说那么多,想必渴了,先喝口茶吧。”
郝再来抿了一口,“我想与白姑娘合作,这锦囊就是郝某的诚意。”
“这里边儿是何物?”
“自然是姑娘如今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