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也是最迫切需要的。”
郝再来打起了哑谜。
“既然你有好再来客栈这个情报组织,也应该清楚我查决司也有情报组织,你的诚意对我可没有丝毫吸引力。”
白纸画说道。
“啊哈哈哈哈。”
郝再来大笑,“风门的情报确实数一数二,可查决司各门一向各司其职,纵使有情报也是交于负责之人手里,即便任务完成也不会透露分毫,更别说影门的特殊了,在下说得可对,监司大人。”
二者相谈,一方若起了疑,必会有虑,有虑则忧,忧则乱,乱则入下乘。
在外人眼里查决司不过一个早就长满了杂草的落魄院子,可当郝再来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白纸画已经动容,风门情报确实无法为她所用,这次还是冒了巨大的风险才得以一观。
若非看在师父的面子上,风门的人自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若有好再来的相助,的确事半功倍。
但让她担忧的却是查决司内部之事:他为何知晓如此清楚,看来司内已经有了对方的眼线。
可查决司收人十分严苛,对方眼线是如何混进来的呢?
“考虑得如何?”
白纸画并未着急回答,郝再来也并未一再追问,而是慢慢悠悠得喝了三杯茶。
“上好的碧螺春,可惜凉了。再好的茶若是凉了,也终究只得倒了。”
这话中有话,点的如此明显,还端着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反倒显得愚蠢了。
“成交。”
白纸画说道,“但是我有一事不明。”
“白姑娘,您觉着我会傻到将自家的眼线暴露吗?做人还是要厚道些、本分些。”
郝再来一语道破。
见白纸画蹙眉,他又道,
“不过为了彰显诚意,郝某再给姑娘加些诚意。”
郝再来又从怀里掏出一卷轴,“这里边儿记录了刘和之的生平。不知这样,姑娘可否满意。”
二人又交谈了一会儿。
直到临走前白羽扇始终没给过郝再来一个眼色。
郝再来走到门口突然停住,转而对白羽扇笑道,“姑娘感兴趣的那个家伙儿,郝某恰巧也知晓些消息。”
“他在哪?”白羽扇下意识的回道,紧接着又闭上了嘴。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喂,你别走,你别走啊,回来把话说清楚。”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