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得好不好,扶祁有没有遵守诺言。
汴京城外,茅草屋
“行了,老夫年纪大了,这把老骨头也该休息休息了。”
白眉道人说完就蹒跚地走进屋子。山君冷哼一声,也进了屋子。
蓝穆好像不怎么爱说话,若非他说过话,曾一度让人以为他是个哑巴。
“走了。”他身形轻盈,消失在林中,那白狼也狂奔而去。
沈流舒环顾四周,依旧未曾见到巴图鲁的身影,王大麻子笑了笑,领着沈流舒上了马车。
藏匿在小巷里的这间小楼换了新样式,屋檐角也做了雕刻,不精致,却细腻。
“二楼,主人在那等你。”
王大麻子说完坐上了马车。
沈流舒轻车熟路地找见了这间厢房,刚推开门,好巧不巧里面也出来了一人,沈流舒眼疾手快,一个侧身,这才没有导致二人相撞。
那人并未停留也没有过多言语,自顾自下了楼。
他好像带了一只眼罩,瞧着眼熟,总觉着在哪见过,一时半会也想记不起了。
“咦~终日寻春不见春......”
房里有人在唱戏,吊着嗓,听着耳熟。沈流舒走近,发现那人是扶祁,他的手中正拿着锯子,也不知要做些什么。
“扶大人。”
沈流舒拱了拱手,还算恭敬,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大了这么多级。
扶祁并未理睬,仍旧自顾自把弄着手中之物。
沈流舒没有打扰他,拉过一张凳子坐下,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总算是看出扶祁在弄什么名堂了,不过是搭个戏台
其实不止是沈流舒,包括王大麻子还有许多熟悉扶祁的人都很好奇,为何扶祁那么喜欢唱戏,可偏偏又只喜欢那一曲,便是度娘的那一曲梨花落,名动了京城,却也动不了他半点的心。
又过了半个时辰,扶祁直起腰,用手擦了擦汗,呼出一口浊气,“这戏台总算是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