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
侍卫轻轻一跃,消失在屋顶。
这竟然是个宗师!
众人骇然,不愧是主家,小小一个侍卫便是宗师。
“白云朵......”
王悦将这些没到场的人一一点了出来,罚些银钱都是小事,对于大家门户来书,不痛不痒,并无大碍,倒是这些人都被清一色的派去了家族北边的生意。
虽说是个肥差,但也要有命花啊。
众人只当王悦是在立威治理,却从没想过她是要将这些人都架空。
零七碎八说了约莫半个时辰,口干舌燥,堂下也没了别人。
白堂端来一杯茶,“辛苦你了。”
“为了六郎,不辛苦。”
王悦接过茶水,她也确实有些渴了,但自身的教养不允许她一饮而尽,所以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往喉咙里边咽。
“八弟是怎么死的?”
白堂突然开口道。
“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葬送了姓名,妾身当真替他不值,不过六郎你也不必过于悲伤,你还有女儿,还有我。”
王悦想抱一下白堂,却抱了个空。
她的双手就这么僵在空中,没有收回,也没有抓住。
“王悦,你真把我当傻子吗?”
白堂往前走了几步,缓缓坐在了堂沿上。
王悦起身坐到了白堂的左边,双臂环住他的手,这次他没有躲开。
“你还记得二十七年前吗?那时你也这样抱着我的手臂,说实话,那一刻我曾心动过,可是,你要知道过去的再也回不来了。”
白堂说完起身离去,留下王悦一人。
“啊哈哈哈哈!”
她笑得很放肆,放肆到街边的百姓都能听见,放肆到成了街头小巷茶余饭后的谈资,放肆到眼泪止不住的留下。
哭过后,她的眼神反而坚定。
是啊,过去了便再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