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这是狗屁!你劝我现在脱了裤子自缚双手然后痛哭流涕跪倒在厉飞沉身前舔脚底板?你把我关绝当成什么人了?“
“家父一言九鼎,身边效力的高手无数,又岂会骗你不成!”
关绝哈哈大笑,不再理会愤怒的厉浑,而是转头将铁棍扔到杨纪的怀中,转过身来一脸笑眯眯的看着他。
“关前辈,这是要我做甚?”杨纪捧住那根黝黑粗短的铁棍,只觉触手间一片细腻冰凉,并且出乎意料的非常沉重,猝不及防的踉跄后退了几步。
厉浑也挣扎着望向杨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杨纪觉得周围的温度仿佛在下降,似乎是有一根无形的线紧紧将他攥住。
于是他似乎懂了,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冷了。
“杀了他。”
关绝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柔声叮嘱道。
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将杨纪脑海中炸得轰然作响,他呆呆的站在原地,握着铁棍的手也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红,许久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