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亲眼所见,四品境的大高手......柳随风不算,毕竟只是个分身......济慈方丈呢?不知道是不是和魏公公同等级......”
“他为什么要见我?锦衣卫查的案子和他有关系吗?难道徐啸查到什么,导致魏公公也要参与进来?”
沈炼心里一阵嘀咕,保持平静。
魏禹的手边是一副棋盘,棋盘边是茶壶茶盏。想来在等待沈炼时,一边自己下棋,一边在饮茶。
“会下棋吗?”魏禹淡笑的问。
“启禀魏公,卑职是个粗人,不怎么懂下棋。”沈炼赶紧说道。
凭他这个臭棋篓子的手艺,想都不用想。
魏禹不以为意,温和的说道:
“你不必拘谨,不用称卑职。我只是内务太监,也管不了你这暗谍。直称你我即可,无人知道我来此地。你也就当是见个教书先生说说话。”
沈炼踌躇片刻,点头道:
“好,多谢魏公。”
“那就开门见山吧,我来是想问你一些事。问明白便走,你知道什么便说,我听听而已,没什么出奇。”
魏禹继续着儒雅随和的气度,拈起一枚棋子,放在棋盘上,说道:
“你第一次接触贡品案,追回失窃贡品结案。”
他又拈起第二枚棋子摆上,“你第二次接触贡品案,一眼辩出杜娥有疑,然后一击即中,再次追回失窃贡品结案。”
魏禹摆下第三枚、第四枚,依次说出抓捕林平芝、邱晓机、云师师的案子,然后说出诱捕岳碣的总督案。
“曹嵩、徐啸,皆是赞你有勇有谋,胆大心细。无论什么案子皆是一击即中,丝毫无漏!”
魏禹笑看沈炼,“我略有几分好奇,想问问你是如何做到的?”
沈炼并非首次听到这样的询问,早有腹稿,回答道:
“禀魏公,这些案子破获,其实有些幸运,当不得什么无错无漏。”
“第一起贡品案,嫌犯费钰青是个盗亦有道的人才,没什么阻碍便交待了贡品下落,后来此人还成了我的属下。”
“第二起贡品案,杜娥心中有鬼,被我抓到勾结外盗的把柄。我抢着时机逮到她的同伙,此案也就顺势而解。”
“至于云师师的落网,是有曹大人和徐大人的情报相助,再加上宝瓶寺出手,我才幸运拿获,过程也不困难。”
“最后岳碣总督之案,其实我只是赌她的疑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