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事后也有分析,若不是她心中有愧,不敢照镜,我也拿她没办法。”
沈炼拱手谦虚道,“以上种种,实因幸运。那些案犯其身不正,再才被我趁虚得成。”
魏禹微微一笑:
“你倒是不贪功。旁人若有这些功劳,已可称奇才。”
“不错,在我所见暗谍之中,我愿称你为第一人!”
说到这里,魏禹话锋一转:
“你是怎么查到洪伯通传讯尸雀?又怎么查到尸雀背后的主人是南疆五品蛊修?又怎么追到南诏使节团?”
这一连串问话,让沈炼心里喀噔一下。
“魏公公可不是能糊弄的,说多错多!”
“那我还是只能把黑锅背在宝瓶寺身上,反正也不在乎多一次两次......”
沈炼立即诚恳答道:
“禀魏公,是宝瓶寺的济慈方丈相助,我才能如此顺利。”
魏禹毫无意外的笑笑,大约是早就听过徐啸的陈述。
他拿眼瞧着沈炼,用一种仿佛玩笑似的语气,问道:
“除了宝瓶寺,你还有没有来自别处的帮助?”
沈炼心里再次喀噔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但这种时侯,也容不得多考虑,只得摇摇头:
“并无其他的助力,我与宝瓶寺有些渊源,所以都是宝瓶寺在帮忙。”
魏禹没有再为难追问,轻轻将手指在棋盘上点了点,然后潇洒的起身,负手站在亭栏边,远望夜空。
沉吟之后,魏禹又再问:
“你有没有想过,福王宫王督公的养女夜姬,为何要无缘无故的杀你?”
沈炼的心里又一次喀噔。
这又是什么意思?
您这话题跳跃得也太大了吧?
沈炼还是没有多考虑,简单说道:
“那次在西城德鸿楼,夜姬前来杀人时,说是随便找个讨厌的杀之,我也没想过是什么道理。”
魏禹却只是淡淡道:
“并非一次,而是两次。是有心人在试探你,只是你自己不知而已。”
沈炼当然是知道两次,但心里却是莫名其妙。
“试探?试探我什么?”
魏禹说完之后,转身淡笑看着沈炼:
“好了,不说这些。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再不会有了。咱们言归正题,还是说说舞伎和使节团的事。”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