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就这么没了,全伯有些心疼钱,命小厮将少东家给叫回来。
唐与柔拦住小厮,没让他打扰卿公子玩耍。
她让弟妹在外看着卿公子,走入酒肆,对全伯福了福礼:“卿公子现在喝醉了,这投壶的钱自然是不能算的。”
她将柳长卿的荷包和被啃了一口的灵芝都塞到全伯手中,道,“等卿公子酒醒后,我们再来合计到底要多少银子。”
全伯听她这番话一说,不由对她高看了一眼,由衷赞道:“你这小丫头真不错,不愧是能想出投壶这把戏的,和那些摆摊的真不一样!”
唐与柔笑着点头道谢。
卿公子这样的商人之子出手一向阔绰,正是因为家里经营生意,这钱一旦花出去,很少有退回来的。
她觉得就算等人酒醒,不会问她要这银子的。
可这银子若是真拿了,以后再见这柳长卿,怕是就要低人一等,对方也只会将她当做市井小民,不愿过多结交。
柳长卿是福满楼和酒肆的少东家,也是和其他富贾的公子玩在一起。
她现在本钱不够,手上也没货,想要赚大钱,除了想出投壶这种取巧的招来,那就只能抱紧这些富商的大腿。
换言之,她想用这几十两,博取掌柜和他儿子的好感,好进一步拓展生意。
唐与柔扫了一眼酒肆里的坛子,问起了酒肆的生意:“全伯,这酒肆每天能卖出多少酒?福满楼每天大致能卖掉多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