萸村这穷乡僻壤的,山里头还能有矿?有矿怎么不上报官府,说不定村里还能因为挖矿发家致富。”
此中道理,这几个反贼可不想讲给这纨绔太子听。
“殿下,您这身份太过尊贵,细里头的事就不扰您了。您这次来除了卖身契,可还有别的事?不如叫兄弟们收拾个帐篷出来,歇几个时辰再走。”二当家明显下了逐客令,只是语气还客气。
“不留了,你们这儿人臭,帐篷更臭。”司马煜捂着鼻子,然后不客气地伸手,“银子花完了,再给我点!”
“……”
司马煜想起刚才跟柔丫头说臭鱼干的事:“对了,你们那什么辣椒干,也给我些。”
“这是把我们当账房了!”
“小点声,留着他还有用呢。”
磨蹭了小半个时辰,等栗栗将黄巾军营地中的马草吃够了,他带着十几两银子和一摊子川椒,离开营地。
卖身契烧了,医馆里头的人都成了流民,倒是不担心有人牙子来提人。但要是被黄巾军知道这医馆是她开的,一定会误会她手上有矿山,对她不利。
走回山洞,里头飘来的香味,打断了他的思索。
小丫头找了枯枝插着一个肥兔子,在火上烧烤着。兔子快烤熟了,火光映着金黄色脆皮,透着诱人光泽,上头沾了盐粒和花椒,只是研磨得粗糙。脚边还有些从没见过的菜叶子,大概是她找来当盘子用的。
司马煜托腮:“哪儿来的兔子?”
唐与柔无奈:“以前用它的牙替我啃断过大香菇。现在却成了偷吃我蘑菇的祸害,只好把它抓出来烤了。唉,真兔死狗烹。”
“……你连仙兔都杀,不如将那窝山匪一起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