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意模仿来诬陷你们吗?这篮子是旧的,但这黑米糕是新出的吧?”
唐与柔点头:“的确是新出的。”
李茂之一脸得意。旁边书童又吵吵嚷嚷的,要福满楼赔礼道歉,给夫子下跪磕头。
周围人一听,也害怕地议论起来。
“哎呀,我吃的时候都没仔细看。”
“这可真是太可怕了。”
唐与柔却一脸淡定,抬高声音问大家:“如果你们在白老儿的蒸饼摊里买了个蒸饼,可会过了七天后再吃?”
“这……必然不会啊。”
“一个蒸饼最多放了三天,再放下去可就臭了,连狗都不吃呢!”
李茂之听着旁人的话,觉得受到了羞辱,愤怒之下质问唐与柔:“你是何意?你卖会令人腹泻不止的吃食,还责怪我们保管不当。我还要问你是不是因为卖不出去,故意卖剩下的呢!”
“夫子也并非不讲理之人,这事我们可以好好说,不用那么生气。”唐与柔吩咐道,“来人,将解小五早上卖剩下的黑米糕取来,给夫子看看。”
小杂役腿脚快,去后厨里取来一块,双手递给李茂之,小眼神盯着他,舔了舔嘴唇:“只剩这一块了!没有其他剩下的了,卖剩下的会被廖厨子吃掉,连我们都没得吃。”
小八赶紧催促:“小盟快下去,别胡乱说话!”
李茂之皱眉接过,再拿起那发霉的那块时,察觉出不一样了。
发霉的黑米糕很大,还有些沉,是方形的,而他手里的这块小一点。打开抱着的箬叶后,里头像一朵花的形状,在花蕊里头还有切过的枣子点缀其上。早上做的,摆到现在仍然新鲜,黑米香喷喷的,捏起来很软,和他手里另一块完全不同。
几个书童在旁围观,也不说话了。
这分明就是不同的啊。真不是夫子弄错了吗?
李茂之并不想承认,将箬叶翻过来,给大家看:“这上头不还是有福字吗?这是一样的!”
唐与柔点头:“都是黑米糕,都出自福满楼,但生产时日不同。这一批方的,是解五郎刚开始做糕点,只会做方的。后来有人夸他做的黑米糕好吃,他才在上头花了心思,做成了花瓣的形状,又为了蒸到松软的口感,往小了做的。我还嫌弃过他浪费我的叶子,大冬天里找片叶子可没那么容易。”
有食客在旁说:“那个解五郎我见过!人高马大,看起来凶巴巴,没想到做糕点这么好吃!”
有人附和,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