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他不爱看书,夫子别叫他来了,叫来也只是浪费了夫子家的磨。”
张文坚:“我都不跟你们计较,何必担心这个?温故而知新,我今日不会打你们的手心的,阿守,去将豆儿叫来。”
幼娘急忙说:“我去吧!”
张文坚没理她,“阿守快去。”他叫幼娘来到里间,给她一本书和一叠纸,说,“来案前坐,将你识的字都写出来。”
张文守很快去而复返,带着豆儿一起在案前写字。
三人埋头苦写。
“不过,都有长进。等写完这个,再将这本抄完,这是给你们拿回家温习的。”张文坚又拿了一卷竹简出来,叫他们誊抄,然后进了里间。
三人面面相觑。
难道今天回来,真是特意给他们上课的?
……
张文坚回了里间,翻窗而出,沿着山间小路匆匆来到陋室木墙外。外乡人多数都集中在破屋附近,这边还是没人来。他摸出一根草绳,尾端拴着一个钩子,扣上木墙。
他会些功夫,却还没到飞檐走壁的程度,不得不借助这些工具。
翻墙而入,却见屋子门上有个从未见过的锁。
他犹豫一下,拿了院里挂着的一把砍刀,将门轴连接处劈断,再踹了一脚,木门应声倒下。
绕开门口的矮几,直接跑去书房。
翻箱倒柜。
案上叠着不少纸张,有些写着唐与柔的那种硬笔字,有的是毛笔写的小篆,那呆板的一笔一划,一看就是幼娘在学写字。还有的则是唐豆儿的涂鸦,先写着小篆,写着写着就画起了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