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院看了老母亲,马上又返回自己的卧房找出了一包东西。
慕云吟被叫到父亲面前,慕颂扬望着女儿,静下心来交代了一番。
“为父要出门一趟,我不在的这段时日,这个家就交给你了,照顾好你的祖母,如果我迟迟未归,你就带着祖母,三妹,还有姨娘回云南吧。
云南的田产虽然已卖,但老宅仍在。变卖了在建康的产业,足够你们在云南生活了。”
慕云吟呆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朝堂上的事,你不必问了。”
慕颂扬匆匆交代完后,就出了门,留下慕云吟,呆立在书房门口。
…………
麟泽宫,萧祁奕靠在书房的木椅上,眼睛一直闭着。
昨日在庆元殿的一幕,又在萧祁奕的脑海里浮现。
“父皇,儿臣请缨去北境,为父皇收兵权,定军心。”
“太子是一国之本,怎可亲临北境,以身犯险?”皇帝不同意。
“这是作为大梁皇嗣的职责,北境不稳,国不安,作为萧氏男儿,愿为国撒热血,抛头颅,在所不辞。”
“三郎不要再说了,哪有让太子出入险境的国君?你好好的呆在你的麟泽宫吧,皇家有你这样的男儿,父已欣慰。”
“可是父皇,儿臣不仅仅只是一个太子,还是一个大梁的子民,若国之不存,何以为家?”
“三郎,父皇已知你心,就不要再说了。”
“父皇,以皇家威仪亲临北境,不管是对镇北大将军,还是对大将军的七个养子,胜算均要大一些。”
萧祁奕知道,皇帝是不可能让一个太子亲临险境的,但是,有一个同样有着皇家血脉的祺王,便是皇帝最佳的人选。
一个竞争对手,将消失在世上,萧祁奕慢慢睁开了眼睛。
“五弟,我的皇位怎可受到你的威胁?我喜欢的女子,怎可让你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