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对太子考虑周全,王定乙再拥兵百万,也不得不对太子忌惮。”
皇帝脸倒未红,但姚工卫声音越来越高,脸色因情绪激动变得红涨。
“但陛下把祺王派到北境去,若王定乙身体康复,那便不仅仅是送了个人质给王定乙了。
若王定乙有二心,祺王就是最好的傀儡,可让他名正言顺的起兵,以拥戴祺王为名,篡权夺位。
皇帝难道忘了,那王定乙誓死都要把平王从狱中救出来的事?他救的不是他女儿的夫婿,是一个可以让他握在手中的皇家血脉。”
皇帝脸色终于变了,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吴壁山接着愤愤道:
“若那王定乙病亡,那祺王此去,就是把祺王送去给王定乙的那七个养子宰割了。
不管怎样,祺王都将一去不返,难以生还。
陛下对太子可谓拳拳之心,护佑有嘉,但同为皇家血脉,陛下就没有想到祺王的安危?”
“陛下一向睿智,这次怎会考虑不周全?”
吴壁山气得两手颤抖,声音激昂。
本朝的门下省,本设有谏议大夫,对皇帝均有谏诤之责,但皇帝后来重设了个没有任何实权的御史台,把门下的谏议大夫之位撤了,但吴壁山觉得自己的谏诤之责不能忘了。
场面一度尴尬,还是年纪轻一些的谢骜马上反应过来,忙说道。
“当下也不是争辩的时候了,尽快派人去把祺王追回来才是上策。”
皇帝摇了摇头,叹道:
“已经去了近十个时辰,都是快马加鞭的,已经无法追到了。”
“追,追得回追不会都要追,祺王手上肯定还有陛下交给他的兵符,殿下和兵符,到不能落到北境那些人手中。”
“祺王带着侍从是秘密去的,不知道他们走的是那一条路线。”皇帝沮丧道。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悄悄的调集北境周边的兵力,对王定乙的军营暗中观察,一旦生变,马上围困。
“请蜀南王来商量调兵事宜。”
这回姚工卫的话,皇帝倒是没有反驳。
叶盛林从庆元殿出来时,脸色极为难看,北境发生这么大的事,已经不仅仅是祺王个人的安危了,王定乙的那七个养子,竟想瞒天过海,可见狼子野心。
叶盛林急忙赶到了御史台,见了御史中丞慕颂扬,俩人避开他人,秘密交谈。
慕颂扬回到府中,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