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货物,甚至躲过了秘理院的审查,虽然数量大,但是从安全性上讲,比其他生产部门交给自己的货物还要隐秘,至于利润,更是高到不可想象。
闵无敌那边,先不说自己和他讲清楚后,估计是不会轻举妄动;就算他想要显摆这批鸟铳,也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眼下麓川孟养是大明与麓川的战场,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麓川和大明面前跳。
等到百户战胜了麓川军,这麓川重回大明疆域,闵无敌就更没有道理在孟养使用这些鸟铳了——总不至于来触大明的霉头,就算用,也是用在别的地方,不会让百户发觉。
想到这里,安白只觉得自己嗓子发干,像是被火烤过一般,但他还是忍不住发声:“卢崇,你要保证这件事不会被人发现。”
“百户虽然会设计火器,但是却不懂实际制造,许家叔侄只负责冶炼,不管火器生产,”卢崇讲到这里,声音里又多了几分底气:“其他许多不服我的人都去了造物院,跟着张大可,也不清楚火器的生产情况。”
“那···”安白深吸了一口气,与卢崇相比,他见过姜榆罔更深层次的一面,知悉这个人有着不近人情的恐怖底色,更明白自己这么做的后果:“我就答应下来了。”
“安白兄,早就听说你行事热忱仗义,今日一见,才知道不是虚言,”卢崇深深行了个礼,递给安白一支崭新的鸟铳:“这支鸟铳就作为信物,下次你来到炼金院进货时,我会安排我所有的亲信心腹全程负责,先秘密运送第一批鸟铳。”
安白点了点头,他想抬起手拍了拍卢崇的肩膀,以示现在两人已经是一条线上的人了,但是却发现胳膊已经麻了,最后只说了句:“好。”
他不断地在心里安慰自己,鸟铳是卢崇造的,他做这些事没错,错的是百户,现在的莽古堡发展到几千号人的规模,却没有给从一开始就出了大力的弟兄足够的好处。
“务必小心。”卢崇再次行了一礼,掀起布帘离开。卢久安也跟着行了一礼,手指还在滴血,但他的脸上没有受伤的痛苦,只有如释重负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