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未抬头,面前桌子上已经被扔了一小瓶碘伏,还有一包医用棉签。
“嗯?擦哪儿?”
温南野看她迷茫,忍不住笑了:“右边儿耳垂,温柔乡咬了你一口,没感觉?”
女人抬手去摸。
他眯着眼弹弹烟灰:“本想着,身为它的主人要负点责,亲自给你涂,既然你不要就算了。”
时未呼吸一屏,再抬眼看他时,发现男人眉眼深处还浮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坏,明摆着是——逗她玩儿!
她攥紧碘伏:“有镜子吗?”
“卫生间。”
温南野下巴一抬,指了个方向。
时未心中悔恨交加,刚刚如果不怂,好事儿还能远?
迈着沉重的步伐进入卫生间,不算特别大,陈设简洁明了,黑白相间,洗手台上挂着圆形的镜子,她看了看自己耳垂,只是一点点划痕,只是她皮肤太白了,稍有一丝便看着很是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