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霞听了,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岔过气去。
“老庆,你还是这么幽默,这么调侃,笑死我了。”
汪霞从皮包里掏出手机,吩咐司机把车开来,然后来到枣树前,深情脉脉地望着树上的红枣。
“这些枣长得多好,风景依旧。”她自言自语,然后叫过一个施工的工人,塞给他10元钱,让他摇动枣树。
红枣飘洒一地。
汪霞拾起一大捧红枣,来到一个水龙头前,拧开龙头,用水洗了红枣。
“老庆,来,吃几个,这是家乡的枣啊!”
老庆吃了两颗,只觉甜到心里。
老庆问:“汪霞,你妈妈好吗?”
“她老人家在两年前去世了,是在美国我的家里。她在草坪的躺椅上静静地离开了人世,没有任何痛苦,十分安祥。人,悄悄地来到人世,又悄悄地离开人世,这就是生命的规律。赤条条一生无牵挂。”
老庆说:“老人家一生不容易,你父亲去世早,好拉扯你和你的哥哥生活,不容易呀!你哥哥在哪儿?”
“他去加拿大渥太华定居了,子孙满堂,他是我母亲的前夫生的。”
老庆吐了一口枣皮儿,说:“我记得他小时候特别淘气,你妈妈狠是操心。他喜欢用石块砸邻居的玻璃。有一次,他砸了我家的玻璃,每到这时候,你妈妈总是揪着他的小鸡鸡到我家认错儿,你哥哥也不知疼不疼?”
汪霞又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庆呀,老庆,你总是记得这些黄段子,你换个题目好不好?”
老庆笑道:“你也知道黄段子,在美国有没有黄段子?”
汪霞说:“世界上还是通用,有人的地方就有黄段子。”
老庆道:“美国都有什么黄段了?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汪霞略一沉吟,脱口说道:“我说一个,世间有三种女人不能娶,第一种是电梯小姐,她老是问你要上要下。第二种是售小姐,她老是要你挤进来点。第三种是编辑小姐,她总是要你来稿(搞)。”
老庆摇摇头道:“汪霞,美国的黄段子比中国差远了。他们建国的时间还是短,中国都五千多年文明史了,美国才二百多年。我说一个,一名男人犯了强奸罪,被打得屁滚尿流。晚上昏昏睡去,忽然梦见自己的‘小弟弟’与臀部相见。臀部骂道:‘舒服的是你,闯祸的也是你,为什么挨打的是我?’‘小弟弟’嘻皮笑脸地说:‘这是什么话儿?我只不过在那里张望,是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