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老庆笑道:“我不是阿斗,扶不起来的天子。”
汪霞不由捶了老庆:“你还是那么调侃,要真是天子这胚子,还真不错呢。老庆,成家了吗?”
老庆叹了一口气,“成了又离了。”
汪霞道:“好,来去自由。”
老庆问:“你呢?”
汪霞道:“我喜欢一个人,无拘无束,女人只要有事业就很满足了。我整天忙忙碌碌,顾不上那么多。”
老庆道:“追你的帅哥肯定不少。”
汪霞道:“但我都觉得他们不怀好意,是奔着我的财产来的,在美国哪里有那么多的风花雪夜,有的只是残酷的竟争,尽情的享受。”
三轮车驶进西裱褙胡同,来到一片工地。
汪霞跳下车,感叹道:“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拆了,全拆了,落了个茫茫大地真干净!”
老庆道:“你还记得不少诗词。”
汪霞道:“我虽然入了美国藉,但是不会忘记生我育我的祖国,我在闲暇之时总喜欢翻看中国的古典文学,特别是喜欢背诵朗读宋词。对,老庆,我记得你小时候就喜欢朗诵诗歌。”
老庆憨憨地笑道:“我就是诗人。”
汪霞摸了一下老庆的脑壳,“原来你已经是大诗人了,出诗集了吗?”
老庆摇摇头,“没有,卖不动,人家出版社不给出,只能自费出版。”
“写了多少首了?”
“一百多首,代表作是《我的心》。”
“那我资助你出版,大概需要多少钱?”
老庆见汪霞认真的样子,从心里感到甜蜜,说:“咱们多年没见面,哪能让你出钱。”
汪霞说:“诗人哪有不出诗集的,到底需要多少钱?”
老庆说:“印个一千册,有5万就够了。”
汪霞远远地望在废墟中孤零零的一棵老枣树,枝干挺拔,正什秋景,绿匝匝之中挂满了红色的果实。
汪霞感叹地说:“老庆,还认得吗?当年你带着我上房摘枣,你穿个大背心,把枣搁进前胸,结果让洋辣子把你咬得火辣辣地疼。”
老庆的脸上露出笑容,说:“汪霞,你还记得这段故事。我记得,上房时,我胆小不慑上去,你说你得天独厚上。你先攀了上去,然后让我搂着你上房。你当时穿着一个大裤衩子,我一拽,不小心拽下你的大裤衩,结果露出一个小圆屁股,就像是只大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