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曾不想自己,但是前世的愧疚已经让她没法只想着自己。
忽觉得眼红鼻酸,千言万语都如鲠在喉,哑着嗓子只说出两个字,“相公……”
花厅中,辰然手悬在半空看着某人拿着他喝过的杯子豪爽地一杯接一杯灌茶水。
“你还是我认识那个一身骄傲的夏覃吗?”
夏覃放下杯盏,舔了舔嘴角,又用手背抹去水渍,眸色渐暗,轻哼一声道,“一身骄傲吗?辰公子,我想你是高看我了。”
顺手拿起桌上的酒壶,举头豪饮。
辰然伸手去夺酒壶,却又怯怯地收回手,声若蚊呐,“少喝点。”
夏覃酒量甚好,喝尽壶中酒,放下酒壶,撩起两只宽袖,起身一脚踏上凳子上,左手扶在腰间,右手手肘搁在大腿上,邪魅道,“辰公子可会玩划拳?”
“你喝多了,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这些?”辰然当她是喝醉了,要不然平日里从头到脚都十分精致的女子此时为何如此不顾形象?
夏覃噙笑缓缓逼近,捏住他的下巴,指腹轻轻揉搓,霸气暧昧道,“我可是千杯不醉的,莫不是辰公子心疼美酒佳酿,藏着掖着不肯给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