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一共有八个人,顿时乱了方寸,就听着“唉吆”“疼”“妈呀我的屁股”“发生了啥我看不见”“眼睛眼睛,别戳眼睛”。
等着刘奕辰和李家杰一人干倒一个人的时候,马登义一个人已经捅倒了五个人,就剩中年妇女一个人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马登义捅完了人后,舌头伸的老长,还不停的用手呼扇着,一个劲的喊着:“他奶奶的,辣辣,辣死老花子了。”估计是刚才喝的“酒”的问题,接着从怀里掏出了块分不清什么颜色的布团子,扔给了那群小孩说道:“孩儿们快尿一泡,辣死个老花子了。”
那群小孩还真机灵,最小的毛眼儿刷刷刷的尿在了布团上,马登义也不嫌弃,直接把布团塞进了嘴里,没一会儿又掏出了布团,拍着毛眼儿的脑门说道:“你这个孩儿,咋火气这么大?”
这才又转身来到地上爬着的一群人跟前,“呸呸”了嘴里的尿腥气说道:“是你们先欺负老花子讷的,讷这是正当防卫。”接着小棍儿一指那中年妇女说道:“婆娘听着,咱们都是要字门的,所以老花子不为难你们,这个物件是老花子好友的,你们要是还想要,就来皇城街,随便找个要饭的都能打听到老花子的住处,叫你们燕翅子随时来取。”
马登义说完了话,拎着小棍儿,把小孩手里的帆布包又接了过去,询问那些孩儿要不要跟自己走,这些个小孩儿,一个个都机灵的不停的点着头,马登义又问李家杰和刘奕辰:“你们两个杵这啥情况?等着人家来了人,收拾你们?”
李家杰和刘奕辰听了,连忙跟上了马登义的脚步走了,僻静的街道上,只剩下一群龇牙咧嘴,揉了屁股又揉腿的燕尾子。
北城离着火车站不远,没一会儿马登义就领着众人来到了火车站,接着寻到了一个连接火车站东西方向的地道口,这十来号人下了地道口后,马登义打了个呼哨,地道里边宽敞,呼哨顺着回音亮的很,马登义接着喊道:“有没有喘气的?给老花子来一个。”
果然昏黄的地道两边起来了几个要饭的,小跑着来到了马登义的跟前,一个五十左右的老头笑迷脸的说道:“马爷!听着声就是您老。”那人瞧着马登义身后跟着一堆的后生小孩儿,接着问道:“您老这是做甚买卖了?”
马登义瞅了瞅眼前的人认识,直接把手里的帆布袋子丢了过去,说道:“柳大葱?老伙计是你啊?安排个人手,把这些个器皿送到纯阳宫,跟牛鼻子说,他欠老花子一个人情。”
柳大葱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好嘞。”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