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帆布包又递给了旁边一个人,安顿了下去。
马登义瞧着柳大葱安排完了,接着问道:“老柳啊,有没有下酒的?刚才老花子活动了下身体,饥肠辘辘了。”
柳大葱听了,略显为难,但是思谋了一下说道:“马爷,这个点了,有点为难,要不……借您老的棍儿,讷让人去合兴居准备准备?”
马登义听了?笑迷脸的对柳大葱说道:“别是你嘴也馋了吧?行,给你,别太奢侈,肉馅包子来几笼就可以。”说着话把手里的棍递给了柳大葱。
柳大葱接过了棍儿,开心的很,前头紧走了几步,带起了路,马登义一挥手,屁股后边一大哨小孩儿和李家杰和刘奕辰都跟了上来,这地道是连接着站东和火车站的通道,柳大葱沿路又踢醒了几个要饭的,把马登义的棍儿交给众人,安顿着去寻吃食,接着又前边继续带路。
地道口出去就是站东,又行了百十多米就是站东人家种的田地,空旷的很,一座小庙孤零零的坐落在田地之中,夜虽然黑,路还是摸得清,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了庙里边,无人的庙,竟然点了盏大瓦的灯泡,亮堂的很,庙内除了墙壁上有几幅壁画,连个泥胎的菩萨也没有。
马登义进去寻了个当头一块水泥墩子坐了上去,柳大葱跟着入座,接着众人都各自寻了地方坐下,那些个孩儿们妥皮的很,靠着门头,拢着墙角也各自寻了地势。
柳大葱又询问道马登义大晚上来站东的缘由,马登义把遇见了燕尾子,搭救小孩儿的事由说了一遍,柳大葱听了,嘴里骂着娘,这群燕尾子不识抬举,这时刘奕辰那边听了,突然“噗嗤”出了声。
马登义瞧着刘奕辰一脸自嘲的样子问道:“那后生,你叫个甚?”
刘奕辰知道刚才自己失态了,略显恭敬的说道:“讷叫个刘奕辰。”其实心里在想:“一群要饭的,装什么大瓣蒜。”
李家杰倒没有小瞧眼前的老头,一脸恭敬的,稍微鞠躬的说道:“马爷,您儿好,讷叫个李家杰,和讷兄弟从矿上下来的。”
马登义听了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俩个后生还行,义气!就是脑子太笨,打架还论个排场,瞅不出个眉眼高低,人家那么多人,你俩就跟个猪一样样咧,对着干?就不懂的玩阴的?”
刘奕辰听了,一横眉准备顶下嘴,李家杰连忙拉住了刘奕辰说道:“马爷,您教训的是,关键是讷俩也没经历过这场面,脑子一昏就上去,以后会学精的。”
马登义听了,又瞧着刘奕辰一脸不服气的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