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面无表情的扫过去,一边拂袖,“来者都是客,你怎能如此怠慢?听着,给他准备一件像样的衣服,同时准备最好的菜肴,本公子把他的费用全包了!”
没等店小二再次言说,项羽又丢了三锭金子在他的跟前,目光一冷,“这些,可足够?”
“够,当然够了!”
店小二欣喜的把金子收下,二话不说就转身去办事。
衣衫褴褛的男子转身看向了项羽,脏兮兮的脸上,带着几分耻笑。
“怎么,你是同情老朽?”
“为什么同情你?”
项羽不冷不热的哼着,“我不过是路见不平,看不惯那些狗仗人势的东西,若是你觉得不妥,那我即刻就走。”
说着,项羽转过身就要离开。
“且慢。”
佝偻着背的老者,一瘸一拐的走上去,原本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亮光。
“阁下胸有大志,却冲动易怒,容易坏事。如果阁下相信敝人,敝人愿意为了你鞍前马后,断不会做一些惹你为难的事。”
项羽虽说对此人有些反感,不过他既然能看出自己的性格,那去笼络一个人在身边,也不是什么坏事。
思忖片刻,他还是点头。
“先生既是有意,就请去厢房谈话。”
“非也,非也。”
老者用手捋了捋胡须,“这重要的事,怎可在驿站去说?莫非公子不知道,隔墙有耳最是可怕?”
项羽如梦初醒。
也是,如今是深入险地,如果不加倍的小心,谁知道会不会被人抓住?
此人虽说是状似疯癫,却并非是鲁钝之人,看样子,若是能把他招揽,必定可以帮助自己成其大事。
项羽不由得对着此人作揖,“敢问先生大名?”
“不敢,敝人姓范名承,先兄是范增。”
范增的兄弟?
这倒是让项羽有些意外。
乌江兵败之前,范增曾经出谋划策,其中鸿门宴就有他的一份功劳。
可惜,当时的项羽,终究是棋差一招,不若必当要成功的除掉刘邦,既然这个范增有此才能,这范承也一定会有一些独特的想法。
这么考虑后,项羽的眉眼之中多了几分振奋。
“有先生在,定可成事。”
之后,项羽让范承更换了一套干净的衣物,带着她离开了驿站。
走在郡城的街上,他们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