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几乎都能听到一些人在对刘邦歌功颂德,说他堪比尧舜,不但免去了苛捐杂税,还给老百姓带来了很多福祉,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
只是,这些话对于项羽来说,却是莫大的讽刺。
众人果然只知道看到自己获利的这边,却不想这个皇帝的背后是否存在一些肮脏和卑劣的举动。
这些事,当真是让项羽的心底怒火熊熊滋生。
范承一眼瞧见他的怒气,不由得提醒,“主子,此时不是一争长短的时候,稍安勿躁。”
“我没事。”
项羽冷静下来,眼神里带着几分淡然。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断然不会为了这个而生气。此时,我所担心的唯有一人。”
“主子心中所想,我虽不能猜到,可也知道必然重要。若是你信任,大可以告诉奴才,奴才这条命,便是为了主子而生!”
范承认真的看着项羽,那态度显然是带着一份真诚。
项羽虽说知晓他的忠心,但是眼前没有任何的后援在跟前,他要完全的信任一个人,那也必然是会存在风险的。
所以,为了不全军覆没,项羽还是改了一下口风。
“我想要救一个人,这个人曾经跟我生死相许,如今,却是不知生死。据闻她如今被囚禁起来,我心中很是忐忑,故而到了此处来。”
范承听着他这话,淡然一笑。
“主子对我莫非还是有所怀疑?这也无妨,谁会相信一个衣衫褴褛之人的言辞呢?不过,其实你我的相遇,并非偶然。”
范承的话让项羽顿时用手握紧了腰间的匕首。
不是他狠心,只是经历了乌江的败局后,项羽现在除了自己,谁也不会轻易相信。
更何况,这个范承,是在汜水之地。
这一个人既然是在刘邦的管辖处,那必然是有所问题,否则,怎的不是待在自己兄长范增所在的地方,反而到了这一步?
这些问题,都是项羽怀疑的一个依据,是而此时,他再次言说。
“先生要我相信,那必然要做一件表忠心的大事,如此,才可取信于人。你也知道,这世上唯一不变的便是利益。这利益在前,只怕由不得一些人不去做违心之举。”
“这要看个人的态度。”
范承淡然一笑,一边跟着项羽走去了僻壤之地。
“公子要的,是一种忠心,殊不知,有些誓死效忠的人,往往是被人安插在你身旁最大的